她未出口的话,都被男人低下头凑过来的吻给封住了,林汐一点都不敢反抗,乖乖的仰着脑袋,甚至还主动的将身子再度前倾,让他以最不受力的方式吻着她。
深吻的间隙,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从两人相贴的唇瓣中溢出,“既然担心,就守在我身边,哪也别去。”
虽然在飞机上医生已经替陆承修做了简单的检查,林汐还是不放心,等回到别墅后,又将家庭医生和从医院里临时拨过来的两个主任医师叫来做了一个详细的检查。
得知后颈处的伤口因为陆承修坚持出院而已经轻微的发炎感染,林汐一张脸都黑了。
主任医师亲自帮陆承修做的手术,也全程目睹了陆承修是如何不要命的,在连站都快站不稳的情况下,还要上直升机去救人的全过程,是以他极敏锐的捕捉到了在西泠庄园,谁才是真正的老大这个事实。
“夫人,陆先生的伤口不能沾水,如果要洗澡,千万避开伤口,这是消炎的口服药,明天我会再过来检查,只要不发烧,那就没事,但如果起了烧......”
他不敢看陆承修,知道劝也劝不动,只低着脑袋,把全部希望寄托在林汐身上。
林汐微微颔首,“您放心,我会时刻注意,如果起烧了,我们自己会去医院。”
医生松了口气,有林汐这句保证,陆承修再冷硬难搞,也都不是事了。
送走医生,林汐锁了房门,刚抬脚往里走,就见陆承修脱了衬衫,正迈着长腿从衣帽间里走出来,手上还拿着换洗衣物,一副要去洗澡的样子。
“你做什么?”她上前两步,拉住了他,“刚才没听医生说,你的伤口不能碰水吗?”
她话刚说完,小手就被他垂在身侧的大手握住,包裹在掌心,他的吻贴在她耳骨,细密又温柔,“担心我?”
林汐象征性的躲了两下没躲开后,指尖挠着他掌心,放软了嗓音求饶,“好了,你不能再动了,我帮你洗好不好?”
“不用,”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修长的手指将她垂落的碎发拢到耳后,语气无以复加的温柔,“这不是你该做的。”
林汐已经打开了浴室的门,没有理他,拧开水龙头,试了试水温,又拿过干净的毛巾,搁在一边,清浅的眸光隔着浴室朦胧的光线,望着他。
突然安静下来的空气,将他的呼吸都变得粗重。
他站在浴室门口,一动不动,好像背后的伤很疼,高大挺拔的身影生硬而僵直。
也许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男人受了伤,大多都喜欢忍着,一声不吭。
尤其是像陆承修这种,霸道强硬,大男子主义思想浓厚的男人,就更不会轻易把疼痛说出口让她担心了。
“囡囡,”他叹息了一声,大手握住她已经探上他腰间皮带的手,漆黑如墨的眸子里倒映着她纤细的身影,“我自己可以。”
他的女孩,美好圣洁得像是天山上万年才开一朵的雪莲花,是他捧在手心里疼爱的宝贝,他不需要她为他做这些。
她永远只需要站在阳光下,穿着漂亮的裙子,对着他笑,对着他撒娇。
十指不沾阳春水,无忧无虑,做他一辈子的小公主。
“我不觉得,”林汐抿着唇,避开他深邃眸光的注视,轻轻把皮带抽了出来,然后纤长白皙的指尖接着往他西裤的纽扣上探去。
她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之前在华国的时候,陆承修替她挡了李蒙那一刀,那晚上她被他强行拘在陆宅,在浴室里,也曾这样做过一次。
好像和她在一起,这个男人不是在为她付出,就是在为了她受伤。
她何曾好好回报过他一次?
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站着,陆承修高出她许多,她平移的视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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