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若先行离开了,告辞。”
半露不露的话,似说非说的心;月三蓉点头,目送她们下楼。
裴莺默念:傲帝即不听,月姑娘愿意知晓,更多有关因果河畔荒神的所有。
知己知彼,方才为对敌的本质。对手与底线都不明,那还要怎么对战呢?
何况荒芜之主从来就不曾,留过所谓的机会与生机给傲帝。后者只为了断因果。
若是不知其中的环节,会为往后带来灭顶之灾,这并非裴莺要的结果。
纵使她爱的人从来不爱她。
傲帝不愿多留她们,依依不舍的碎步离开。
月三蓉眸子微阂,今日这场充满了诡谲,荒神这么做所图为何呢?
君义奥与墨炫、朱常余正在商议,要不要前往玄坤宗一事,还得等炽光阁主前来。
人起身回后院,站于一株上了年纪的桂枝底下,眉头微动。
裴莺打发了汐若离开,见桂花树下的影,傲帝的选择不会变。她只能将苦涩往回咽。
月三蓉冷冷的望着她未语,暗风轻轻吹,两人兀自相对,似有因缘转,貌合神离。
裴莺苦笑上前,深呼吸将所有咽下才道:“恨君不似江楼月,南北西东,南北西东,只有相随无别离。恨君却似江楼月,暂满还亏,暂满还亏,待得团圆是几时?”
“其实你真不知,我对他相同的拥有一份心思;可我并没有汐若的刁钻与任性。”
“那三年来,我能成为荒帝妃,所凭的,只为在荒族义无反顾的跟随他走。”
“汐若会背叛荒神,投奔荒帝却为以,荒神的妾侍身份去的,为此同骷台就算会收留。”
“荒帝妃的名份也为我的,她只能成为他的数个女人之一。”
月三蓉奇怪为何会,听她念这些,又感觉这事儿与君有关,君那态度,摆明了不管。
木讷的听她说,即未打岔,也未表达不满,心头转过了数道弯,不知思绪几何。
“月姑娘知晓嘛,能跟他在一起的女人,都恨不得你死,对他又爱又恨,想放手又不舍。”
“其实他并没有我们所想的好,只是对你的这份情太极端了,才会让我们羡慕又妒忌。”
“纵观同骷台的雪,红的可怕又触目惊心,那些时日我们总以为会雪过天晴。”
“迎接我们的却为一柄冷漠的剑锋。他救活了你,却要我们通通陪葬,你觉得可笑嘛?”
月三蓉淡淡的望眼,回身离开,道:“你若要为这个,可以与君说。”
裴莺的难过一闪而逝,付出收不回,即无法成全,也放弃不了,那就如在炼狱。
明明想放手一搏,却在开始走的时候后悔了,那段路并没有那么好走啊。
“先祖梼杌虽然未死不知在那里,但是荒族还有梼杌族妖在此地,他们无辜被我连累。”
“荒神对他们与我相同。当年背叛荒族的只为我,梼杌族除老祖外,一起受过。”
“他们始终怀恨在心,月姑娘,若信我可以将反荒神的梼杌族人救出来。”
“你们的实力无法对战荒神,他很强大,更有许多忠与他的人在此地搅动风雨三千年。”
“君不是他的对手,你又来了,更会使他无法翻身及顾首顾尾。”
月三蓉停下,问出疑惑:“为何荒神不与君对,却要将我们全部引入何氏仙府?”
裴莺双眼一动,有丝丝的莫名,要他们此行的结果。
人挑精简的述说。裴莺的眼带担忧,这么做的荒神肯定有后手。
只是在哪里还不知道,一念最近传的很广的玄坤宗,转了数道弯。
桂枝下,两女有一言无一言的继续相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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