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拨通,何鸢故意开了免提。
“春哥你在哪儿呢?咖啡厅没转让?”
“当然没有,你怎么会这么问的?”
“哦~!有个死穷毙在我面前装呢,说咖啡厅是他的,我随便问问。”
“呵,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能装,以为自己是渣土车了?”
电话挂断,何鸢一脸鄙夷。
“等着,反正你不怕丢人。”
陈江河懒得理她,对服务员说道:“有没有兴趣打理这里?你做经理。”
服务员再次愕然,点头之后又慌忙摇头。
当经理,打理咖啡厅,就等于升职加薪,谁会不想?
只是她不能相信陈江河。
毕竟,陈江河实在不像是有钱人。
他不会是看上自己了?否则怎么会替自己出头?
就在服务员纠结不已之时,孙倩依约而至。
陈江河说要找她谈谈,她不敢不来。
可刚推门而入,就看见两个颜值不输于她的美女围着陈江河。
“哟,陈少还真是艳福不浅啊!”
知道陈江河对自己没意思,孙倩开起玩笑。
和肖恒在一起那么久,她对男友寝室的哥们儿算是知根知底的,偶尔开个玩笑也是常事儿。
可听到这话,何鸢顿时就不乐意了。
南工大一个舔狗有个屁的艳福,居然还扯上高贵如她,简直不可忍受。
“嗤,还陈少,出门怕是没带眼珠。”
何鸢想当然道:“女朋友?穷毙就是穷毙,也就配得上这种货色了。”
孙倩愕然,看向陈江河。
这是怎么的呢?
陈江河冷笑解释:“一个自以为高人一等的脑残,用不着理会。”
孙倩脸色顿时一冷:“我说怎么长的跟被门挤了头似的,原来是脑残,这就不奇怪了。”
“你个贱笔敢骂我,老娘非撕烂你的嘴不可。”何鸢张牙舞爪,伸手就要挠人。
啪!
孙倩一个大嘴巴子,扇的她原地转圈。
心里憋着火呢,出手就不留余地。
怎么说也是混过夜场的主,没少跟以前的同事撕扯,战斗力远超何鸢。
“是谁敢在我店里闹事?”一个穿着皮衣戴墨镜的短发女走了进来。
“春哥,她打我!”何鸢见到来人,一脸委屈投过去撒娇。
而男装上身的短发女,搂住她摘掉墨镜,恶狠狠看了过来。
“糙,你特莫找死是?我的人你也敢打?”春哥一脸嚣张,抬手就想打人。
陈江河将孙倩拉到身后:“你就是这里的老板?”
春哥冷哼:“废话!就是你小子在我店里装笔是?咖啡厅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一会儿。”陈江河笑了笑:“开个价,这店我要了。”
闻言,春哥傻眼了。
何鸢却是满脸不屑:“笑话,我们春哥是缺钱的人吗?”
陈江河没回答,只是看着春哥。
进店前,他就注意到门上有个铺面转让的告示,只是被撕了大半。
本来也没想把咖啡厅盘下来,但何鸢咄咄逼人,才把陈江河给激怒了。
春哥回过神,脸上青红交替。
认识何鸢不假,两人关系还很好,可咖啡厅转让告示就是她贴上去又撕掉的。
这里有她的心血,但最近却因为投资失利,欠下了一大笔债务。
她缺钱。
但卖不卖咖啡厅,春哥很纠结。
所以才会贴了转让告示又自己撕掉。
被无视的何鸢很恼火,挨了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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