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都不可能。
老牛扭过头跟二公子还有四公子说话,“二公子,四公子,咱们要到了。”
解季来应了一声,刚要说什么,顿时皱了皱眉头,他撑着板车站起身。
双手搭在眼睛上,遮挡着刺眼的阳光,眺望远处。
“前面有状况。”
解仲气微微坐直了身体,声音不自觉压低,“怎么回事?”
解季来微微摇头,直接跳下玉石牛车,“我去看看。”
说罢,便是风行电掣,没了踪影。
这便引起了解闺璧的注意,“怎么了?”
解仲气也站起身,如同先前解季来一般无二的动作,手遮着阳光眯眼瞧前面的状况。
还不等他这边看出个所以然,解季来已经回来了,脸色难看无比。
“哥,前面设了卡儿。”
解仲气便问:哪条路子上的?”
解季来又扭头瞅向道路前方,“看不透,就三个人应是修行者,却带了面具,遮了启灵玉。”
解炎听着新鲜,“嘿,敢在宫家的地界儿上卡儿,够作的。”
“才三个,四公子,要不咱几个去会会他们?”
如今他们可是有医疗系罩着的修行者,那是干架都不带怕的!
解仲气却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的不多,便给他们。有什么等进了城再说不迟。”
言下之意,气不过,进城后再把事儿点给城里守备。
让宫家人处理。
听了二爷的吩咐,解牛继续赶着‘大美丽号’往前走。
没多久,看到了道路正中插着一把三尺长剑。
一高大汉子戴着张鬼面,懒洋洋地站在长剑后。
这人,大冷的天儿,只穿了一件单薄微旧的白衣。
衣襟微敞,露出看起来硬邦邦,非常结实的肌肉。
那鬼面狰狞可怖,即便是大白天,看着也让人觉得怪瘆得慌的。
男子整张脸挡的严严实实,只有一双黑黑沉沉的眸子从鬼面露出。
这人打量了眼解闺璧一行,而后不感兴趣似得,伸手摸上了自己腰间挂的酒葫芦。
他一只手微微掀开面具,露出线条好看的下巴。
另一只手取下酒葫芦,送到嘴边。
男人薄唇微张,咬下葫芦口的塞子,仰头便‘咕嘟咕嘟’灌了几大口。
解仲气下了牛车,双手抱拳一礼,“这位兄弟,借道一过。”
仰头饮酒的高大男子并没说话,甚至没多给解仲气一个眼神。
倒是站在他身后,戴着长舌鬼面的人上前一步,闷声闷气道:“一枚初阶一品绿石。”
解仲气:“……”
似乎怕解仲气没听见,这人又找补道:“想过路,交一枚初阶一品绿石。”
解炎闻言都愣了。
待他反应过来,直接撸着袖子,就要跳下车,冲上去干架。
好在解淼眼疾手快,一下子把这货拦腰搂住了。
解炎挣不开,只得扯着脖子喊:“干你娘的一块绿石!你他老母亲的怎不去抢?!”
解季来神色也是冷了下来,重心不动声色转移着。
俨然是一言不合就要冲上去动手开打。
为首的那汉子有些似是有些不耐,声音慵懒低沉道:“阿鹰娜,露一手。”
从他身后走出一名戴着半哭半笑悲喜面具,身材婀娜的女子。
女子负手而立,很是傲然。
解季来立即戒备起来,浑身肌肉紧绷,像极了随时都会离弦飞射而出的箭。
女子并不为其所动。
只见她双指并成剑指,动作凌厉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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