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刚才我们三人醒来后发现已躺在后院中,且头昏昏沉沉现在依然有点晕,四处寻找后却不见你踪影,我们便来到了你房中。”
胡善静心中想到,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所发生之事暂不能说出,尤其是莫玲儿,因为这关系到欧阳信,想到这轻叹回道:“只怪那神密人太过狡猾,最终让逃脱了。我醒来时闻到一股迷香味,想必是这神密人将我们引致后院便将我们迷晕后逃脱。”
莫玲儿满脸怒气:“此人太卑鄙了,居然用这种下三滥手段将我们迷晕,下次如让我再遇到此人定将其碎尸万段!”
接着莫玲儿突然起身:“我觉得应将此事赶紧告诉莫叔叔和院主知,这神密人深夜来此定不怀好意,以防他再犯。”
“不必了玲儿,刚才我回来时见院子四周多了巡逻的人,想必是莫叔叔和院主已得知了此事,才加强了人手防范。你们精神不佳就早点回房休息,明日还需早起赶路。”
目送几人离去后胡善静松了口气,仿佛心中一颗石头落地,而在离开时赵雨琪回头留意了他一眼。
躺在床上的他依然未入眠,欧阳信如魔头现身施展出蛇头时的情景在他脑中依然历历在目。直到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才使其清醒,开门后见欧阳信一脸不悦的在门口。
“信弟,为何还没睡,见你似乎有心事,发生了何事?”
欧阳信略微笑道:“没...没事,只是想到明日要起程了就睡不着,才过来找你聊聊。没打扰到?”
“当然没有,进来再说。”
“善静哥,回想到你我相识不久,短短数日我们却已成为了好兄弟!”
“信弟,为何突然如此说?现在已无外人,有什么话你不妨直说!”
欧阳信微微低头,吞吞吐吐道:“我...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哪一天我做了坏事变成了一个坏人你会亲手杀了我吗?”
欧阳信如此一问胡善静心中似乎已有底,感觉眼前这个人越来越神密,而他心里也十分清楚,此时不便向他说白,否则不仅伤了兄弟情,也不宜他弄清欧阳信的真实身份。想到这淡笑回道:“记得无休大师说过,谁能无过,只要本性非恶,愿改之,就不算过。因此他日即使你做了坏事,我相信你也是有苦衷的而并非你自愿,此时我只会引导你回头是岸!”
欧阳信起身深情地看了他一眼,“善静哥,谢谢你替我打开心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回房了。”
将欧阳信送出回到房间后,让他惊住了。赵雨琪已坐在他床边,目光正迎向他,“干吗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们又不是第一天相识了?”
“雨琪,你...你不是已回房了吗?你是怎么进来的?”
“刚才趁你送欧阳信之时我便进来了,你不必惊慌我并无恶意,是因为我知道你有事瞒着我们,刚才在离开时我特意回头留意了你一眼,发现你有心事,因此我想来了解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
见胡善静沉默不语,赵雨琪接着道:“你可记得当日我们聊过自己的身世,我们都无父无母被人收养长大属同命中人。因此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当被烦恼压在心中的滋味是不好受的,因为我也尝试过。每次见我不悦时师傅便会让我说出来,随后开导我,当说出后得到师傅关怀的一刻,心中十分舒坦,感觉所有烦恼瞬间全消失了。你不愿说出也许有你的理由,我也不勉强你,那我回房了。”
“等等,雨琪,其实并非你想象的那样,既然已被你看出我也不必隐瞒...”接着他将自己所见到的一切说了出来。
听完赵雨琪更为惊讶:“如此说来欧阳信很有可能是魔派中人?”
“此时还不能确定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也许是信弟修练了魔道武功而并非魔派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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