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将一阵沉痛后微微抬头,看向胡善静道:“我原本不打算再提及此事,但如今危难关头我也不能再有所隐瞒了,七儿,听完后希望你能沉得住气,切莫有一丝冲动,当日蛇君当着众人面确实是对天起誓,只要七儿替他办好这件事,他不会伤及我们分毫,还会让我们一家人团聚,可我们终究是蛇类属牲蓄,牲蓄又怎会有人性又岂会守人类所谓的承诺,当你离开后蛇君脸上的善意瞬间消失了,那一刻从他眼神中我可感受到这是一种杀怒,夜晚大家聚集一起时,我已向你娘和黄庄主他们说出了这种感受,经过我的提醒大家纷纷对此事有同种感受,认为蛇君不是个守承诺的人类,他的话只能半信半疑,为以防万一我们决定趁夜逃出,可当我们决意已定正要逃离时,哎…”
七儿急着追问道:“爹,您为何不说了,接下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蛇将微微低头,一番痛泣后,接着道:“当我们要离开时,却不见了你六位姐姐,这一刻大家都慌了,你娘更是晕倒在地,蛇君他似乎早已知道我们要逃离,可当我们想到这一切的时已为时过晚。门开了,蛇君命人端了些菜和酒来,蛇君更是装作一幅善意,说他已把你六位姐姐安置好,让我们不必担心,看着他为我们倒酒的那一刻,我们深知这酒中已有毒,可你姐姐她们还在他手中,我们不能扔下她们不管,你娘更是一气之下先举杯喝下,随即黄庄主和蓝公子也举杯喝了下去,不一会,你娘和黄庄主他们纷纷倒在了地上,看到这一暮我的心如刀割,恨不得将蛇君碎尸万段,可我又能奈他何,我的功力已被他尽收,当时一气之下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拾刀向蛇君砍去想和他同归于尽,可我的功力尽废又岂能如愿,之后蛇君对我严加酷刑将我关在这衣柜内让我生不如死,现在我也不知你娘他们是生是死,都是我没用,我身为一家之主却连自己的妻儿都保护不了,是我对不起你娘和你姐姐她们!”
七儿一头沾进蛇将怀中,痛泣:“爹,您不用自责,这不是您的错这一切都是蛇君的错,是女儿不好女儿不应该离开,不该扔下爹娘和姐姐在这里受苦!”
胡善静双拳紧握,心中的愤怒慢慢涌出:“前辈您不必自责,七儿说得对这一切都是蛇君的错,今日我定要替天行道与他一决生死,只是现在还不知圣女前辈他们被关压在何处,我们必须先救出他们。”
丁莫痕接着道:“前辈您真的一丝印象都没有,如不先将圣女前辈他们救出,恐怕我们也不能将蛇君怎样,以蛇君以往的手段他定会以此做他的挡箭牌,如此一来即使我们占上风恐怕也无能为力,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肆意妄为,所以如三弟所说我们必须先救出圣女前辈他们,还望您能再好好回想回想。”
蛇将回想时咬牙痛泣,看着一脸痛苦的父亲,七儿心中如刀割:“丁大哥你们就不要再追问了,爹,您也不要再想了,如果娘和姐姐他们真有不策,我定与蛇君奋战到底,即使是死我们一家人到地府也还是一家人。”
胡善静心中既气氛又十分同情七儿一家人所遇到的惨状:“二哥,不必再追问了,我看不如这样,二哥你和七儿留下来照看好前辈,我去寻找圣女前辈他们下落。”
七儿:“善静哥,你一人去恐怕对付不了蛇君,你的武功虽比蛇君强但你的心计却斗不过他,他和欧阳孤独没两样都十分阴险狡猾,所以你一人去只怕凶多吉少,还是让丁大哥留下来,让我同你一道去,毕竟在这蛇族中地形我比你熟悉,我可以为你指路。”
蛇将接着道:“七儿说得没错,胡公子你尽力就是,切莫为了我一家之事害了你,就让七儿为你指路。”
胡善静沉思了一会,刚想点头,这时只见蛇将突然手捂胸口病情再次发作:“爹,您怎么啦?”
胡善静:“七儿,让我来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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