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药汤好了。”胡明在外面请示。
“端进来。”赵墨松答道。
孟霖熙不想被人看见坐在他怀里,挣扎着要起来,却奈何不了他的钳制。
胡明端着药汤进来,将它搁置在茶几上。“王妃娘娘慢用。”
孟霖熙脸火辣辣地窘迫。
完了完了,没过门就被他府上的人看见她主动跑到齐王府来“投怀送抱”,这要是传出去,恐怕打无数个地洞也藏不住这份难堪。
她今天可是带着谈判的目的过来的。
今天必须发挥她“三寸不烂之舌”,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好好开导齐王殿下,让他主动放弃这门亲事。
“殿下—”她刚张口。
“喝药。”他一只手端起药,举到嘴边吹了几口,然后将药放下,拿起汤勺喂她。
嘴巴刚好张开,汤药刚好滑落唇里。就是想抗拒也来不及。
“呜呜。”
整个人被他钳制,她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
待他重新舀一口汤药的空挡,她叫道:“我自己来。”
话还未说完,他已经将药喂到她嘴里,紧接着又喂了几口,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孟霖熙只剩下呜呜叫的机会。
她被迫喝下大半碗药汤。
“我不喝了,喝不下了。”终于逮到机会,她拼命躲开,狠狠舒了一口气。
他放下碗。
“齐王殿下,臣女今天过来是特意和殿下商量赐婚大事,你必须认真听我说话。”她义正言辞说道。
“夫人还有什么话要说?”他慢悠悠问道。
“齐王殿下,你和我大哥一直要好,总该知道我是个病痨子,我三岁时算命先生就说我会早夭,活不过二十岁。我这病根本无法根治,每年都会发作几回。你堂堂齐王殿下,那么多名门望族的女子想要嫁给你做王妃,你何苦要折磨我这个苦命的人?”
孟霖熙装作一副痛不欲生的凄楚样儿,眼泪啪啪滚落,那伤心劲儿,惟妙惟肖。
赵墨松默默看着她。
“殿下,我这病只有我师傅才可以治疗,所以我一年到头呆在凤凰山。就算我当了齐王妃,也是常年不在府上,你又何苦娶一个挂名王妃?齐王殿下,臣女恳请你去告诉陛下,让他收回成命,解除你我的婚约,如何?”她眼泪巴巴看着他。
他端起茶杯怡然喝茶。
“你听没听见我的话?”孟霖熙急了。
“哭够了?”他放下杯子。
“你什么意思?”她停止掉眼泪。
“这么晚了,王妃若不想回府,今夜不如同本王提前洞房花烛夜?”他猛然欺身而近,身子逼近,似笑非笑看着她。
孟霖熙身子迅速往后仰,避开他的气息。
“赵墨松!”她低低恨道:“你—你—你不是君子!亏我兄长那么崇拜你,欣赏你,其实也是个轻薄登徒子。”
“你骂本王是登徒子?”他眼神一冷,忽而手臂一探,她整个人落入他怀里。他稍微一用力,她呼吸困难,剧烈咳嗽。
他稍稍松手,她得以喘息。
赵墨松俯视她,两个人的脸挨得很近。他身上有一股魅惑的男人气息。
太危险了,太危险了。当务之急赶紧脱离他的钳制。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错了,我错了,是臣女不识抬举,一时口不择言,求殿下放过臣女。”孟霖熙连连求饶。
赵墨松这才松开她。
一得机会,孟霖熙鲤鱼打挺迅速跳起来,她扯下身上的披风,转身欲跑。
“你就这样跑出去?”他叫住她。
她回头惊讶地看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王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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