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明走进书房,看见赵墨松脸色冷峻端坐桌边。
“殿下心情不是很好?”胡明故意说道。
“废话。情敌都上门了,本王心情怎么好?”赵墨松端起刚沏好的茶喝了一口。
“情敌?殿下是指那个刘掌柜?”胡明笑吟吟问道。
“明知故问。”
“堂堂齐王殿下统帅大军杀敌无数都从不畏惧,区区一个刘掌柜,夫复何惧?”
“这是两码事。想个法子不要让这个刘掌柜过多接触王妃。”
“简单。”胡明往前走近一步。
“简单?”赵墨松眉峰一挑。
“属下除了会替殿下杀敌,而且是北疆第一名军医,对不?”胡明笑道。
“她那不是伤病,是什么寒症。而且是装的。如果换你给她医治,她一直不肯好起来,怎么办?”
“殿下忘了,属下可是梁南山医尊石木老人的关门弟子。”
“也是。之前在北疆,什么疑难杂症于你而言,基本上都是手到病除。行,从明日起,叫那个刘书泽不用来府上,由你这个梁南山医尊关门弟子给王妃看病。”赵墨松说道。
“殿下,只怕王妃娘娘会不高兴。”胡明微微一笑。
“她有什么高不高兴?装病的人还敢得瑟?”赵墨松冷哼一声。
“行。属下一定帮你搞定情敌。”胡明幽默一笑。
刘书泽等孟霖熙喝完药,他告诉她一件事:“上次暗杀你的那些人师兄已经查清楚了。”
“齐王也说查清楚了,但他不告诉我具体是何人指使。到底是谁那么做?”
“那些人是太平郡主府上的暗卫,身份极为隐秘,师兄也是查了很久才查清楚的。”
“太平郡主。”孟霖熙脑海里浮现那个粗鄙的举止跋扈的郡主。
自八岁那年起,她和那个郡主就杠上了。康舒琴明明和那个郡主是亲戚,但康舒琴选择站在她这边。这些年,但凡她回京了,她,康舒琴和太子殿下几个人经常在一起玩耍。
孟霖熙久久不语。
“霖熙,师兄会替你出口气的。”刘书泽见她神情默然,不由安慰她。
“先不要打草惊蛇。”孟霖熙心里盘算着。这个太平郡主素来鲁莽任性,她仗着父兄保家卫国的功劳,有时候连太子殿下都敢冲撞。
但如此也好。孟霖熙心里自有打算。
“师兄,没事你先回。明日再来。”
“这十来天你日日憋在屋里,肯定不好受。而且那齐王下令,禁止任何人来探看你。柳掌柜都抱怨不停,说这齐王府比牢狱还严,探看病人的权利都没有。”
“齐王殿下素来霸道得很。跟他有什么道理可言。”孟霖熙嗤之以鼻。
“霖熙受苦了。”刘书泽叹道。
“放心,我只是不能出去,但也可以找事打发时间的。你瞧。”孟霖熙用眼神示意冯茹拉开一道垂幔。
里面一张桌子上铺展笔砚墨纸。
“平日里我也不许王府的人过多打扰我,管觅在外守着,我没事作画练字,也好消磨时间。”孟霖熙嘻嘻笑道。“最近我把王羲之的《大观帖》和《黄庭帖》等反复临摹,书法精进颇多。等师兄明年生辰,我送你一幅字帖庆生。”
“霖熙的字世人不知,师兄却深知你的功力。你不擅握剑,握笔却在行。放眼整个京城,女子书法到你这种境界的,寥寥无几。”
“师兄又夸我了。”孟霖熙乐道。
“霖熙好好休息,为师明日再来。”
深夜,晋王府。
赵煜文暗中召见刘源。
“属下已经派人盯着齐王府。听说经过一尘大师的治疗,那个齐王妃有所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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