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可愿意不愿意?”
这个人听完了苦笑了一下:“唉,对不起,我们家房间虽多,不留外人,再跟你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没凭设证,我也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方一是坏人怎么办呢?”说着话“咣”把门关上了。
迟宇申还从来没遇到过这么不讲理,不开面的人,把迟宇申气的直晃脑袋:“咚咚咚”接茬砸门。
方才开门那个人又出来了,把眼珠子一瞪:“你怎么回事?你是成心捣乱不成,不收就是不收,你怎么还砸门?”
迟宇申一瞪眼睛:“我说,你横什么啊?把我们几个留下是人情,不留是本分,但是话你不能这么说,你刚才说不知道我们是坏人还是好人,那言下之意我们就是坏人呗?我且问你,我们脑袋上是贴帖了?还是身上写字了呢?你血口喷人,你是什么东西?”
那下人一叉腰,气势逼人道:“嗳,你怎么敢骂我?”
“我骂你,我还打你呢!”迟宇申说话间,还没等伸手呢,杨小七,蹦起来“啪”,就给这位来个满脸花。
把这位被揍得身子一栽歪:“哎哟,你们敢打人!哎呀,打死我了!”
这乱哪,把四邻都给惊动了。这四邻把门开开了,出来十几个人探头缩脑往这家门口看着。
正在这时候,本宅的主人被惊动了,这主人急忙赶到大门口:“怎么回事?出什么事啦?”
挨打的家人捂着脸蛋 子:“员外爷你看哪,这几个小子不讲理,他们动手打人。”
员外爷口打唉声:“唉呀,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呀;家里头出了这些逆事,就够叫人心烦的了,一定是你言语不周不会说话把人家惹翻了,不然的话人家能打你吗?还不快给我退在一旁。”
黄天彪一听, 这个人挺讲理,顺声音观看,就见里面出来一位老者, 看年岁在六十左右,头上带着员外巾,身穿员外氅,腰里系丝绦,脚下是厚底鞋。
这人长得挺瘦,高顴骨,尖下颏儿,三绺白胡须,一看这老者五观都挤到一块了,双眉拧在一起满脸愁云。
看这意思家里是摊着什么事了。
天彪赶紧施礼:“员外爷请了!”
“噢,噢!”本宅主人一看外边站着五个人,三个俊貌小伙,两个模样一般的,但是一个个都相貌堂堂带着家伙,一瞅就是外乡人。
这个员外赶紧以礼相还:“不敢当,不敢当啊,请问五位有事吗?”
黄天彪继续道:“员外爷,我们是从远路来的,到北杭城去访一位朋友,因为心急慌不择路把道走错了,到了本地人生地不熟,因此找不者店房了,您看天色已晚,我等没有下榻之处,打算求员外爷赏个方便,留我们住一宿,临走之时我们多给金银即是。”
“噢,是这么回事!按理说呀,把你们几个留在这倒是可以,我这闲房子有得是,不过呢,本宅遇到了一点逆事,恐怕把你们几个留下也不太方便。”
黄天彪也弄不清他说的这逆事指的是什么,也不便深问。
黄天彪说:“这么办吧,只要说可以,我们就住下,不然的话我们也不勉强。”
这位员外一听,这个人很通情达理,低下头思索了片刻:“好吧,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既然五位无处投奔那就请进来吧!”
员外说着话跟那挨打的家人说:“还不掌灯带路?”
“是。”主人发了话了,他再不乐意,也无可奈何,提着灯笼在头前引路。
员外把门关上,陪着他们几个人进入了跨院的上房。
进屋一看啊,这屋确实不错,宽敞高大,茶几、太师椅、床铺应有尽有。
这位员外叫他们五个坐下,命仆人提来两桶水,拿来肥皂毛巾让他们五位洗了脸,烫了脚,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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