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放垂眸,他有时候真的很想剖开这小东西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得什么东西。
手不停的在冉央脖子处按压,脖子上已经满是红印,连放仍然没感觉般继续着,这重复的动作。
“你不喜欢,还跟别人在洗手间里干?”
冉央:“…………”
大佬,这就不对了。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你能干,我凭什么不可以?!
他看了一眼不远处一直没有说话的黎南心。
“就准你能跟别人干,不许我在外面找人?”
连放额角抽了抽,“谁说我跟别人干过?”
“是,你是没有。你只不过是大半夜的跟另外一个男人在房间里呆了半个小时,然后又双双出来喝酒而已。”
冉央松开连放的腰,“我也只不过随便找了个人解馋,况且,你也看见了……”冉央摊手,“亲了几下而已,事情并没有成。”
话音落下,没一会儿,冉央就听见耳边传来粗//重的喘//息//声,这是极力压制怒气的后果。随后,他就看着连放笑了起来。
头发被捋起,笑声中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狰狞的惧意。
我靠,好吓人。
冉
央转身想走,但被连放一把抵在了墙上。
连放咬着牙齿,“好,好,好……”
冉央:“…………”不是,大佬,你好什么?
连放眼睛一片通红,被气的不轻。
旁边的黎南心被他清了出去。
整个洗手间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门“嗒”一声,被反锁了。
连放一把扯下领带,脱了外套,朝冉央走过去。
冉央身体不断往下滑,他想扒着墙,但实在扒不住。
墙太滑,腿太软,一切都非常扯蛋。
他整个人都跪在了水池上,镜子上慢慢地起了雾气,将两人交//叠的身姿遮挡了去,只留下被四处墙壁回弹的,要死要活的声音。
背后伸出一张大手,将镜面上的雾气擦了去。
冉央被逼迫着抬头。
这次的泪水也不用作假了。
球杆怼一次,他眼泪就多两行。
更过分的是,连放捏着他的球杆,只准左右挥杆,但不准打球释放。
这就很不能忍了啊。
冉央反抗,被镇压。
再次反抗,刚下水池子,就被怼在了地上。
背后嘶哑的声音传来,“原来你喜欢这样。”
球杆已经挥了无数次了。
冉央来来回回被堵了三四次。心中一片哀嚎,他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折腾人的变//态玩意儿。
他真的,真的不行了,在这么下去,蛋就要碎了。
“连放…………”冉央哭着喊道。他以为自己声音很大,其实在男人听来,不过是蚊子哼哼唧唧。
冉央为了不被堵,说了很多亲近的好话。
说得人面红耳赤,听得人却越来越兴奋。
终于,在他拍了一车马屁之后,他奢侈的被疏通了一把。
连放还没有,他时间一直很长。
长到冉央怀疑人生。
地板很硬,很凉,水池很硌,很憋屈。
“你怎么才能快一点儿?”
连放没有说话,手指却一直在球杆儿上来/回/摩/擦,意思不言而喻。
冉央懂了,怎么能不懂。
跟变//态待久了,他也是变//态预备役中的一员。
冉央犹豫了一下,看着连放头顶上的好久都没有变动的好感度。
他就决定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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