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就是冬天里的旱天雷!
余娇娇擦桌子的手一抖:“真的?怎么回事?”
范棋笑嘻嘻道:“哎呀,听说吴副厂长最近经常跟他媳妇儿吵架,他爹娘也和他媳妇儿吵架,他儿子谁都不理,一点都不孝顺,亏得他爷爷奶奶以前还老说他多好多好多好,我呸,好个屁。”
不对啊姑娘,你这个人情绪是不是太多了点?
余娇娇心有疑惑,还问了出来。
范棋小脸一红,小手一挥:“哎呀,不就是以前有人给我介绍过那个吴硕嘛,一把年纪的老男人了还想吃我这颗嫩草,也不看看他什么德行。”
其实她还动心过啦,毕竟吴硕这人长得不错还是高中毕业,最关键对女孩子挺尊重也挺体贴。
自从某次无意中发现吴硕其实对所有的年轻女同志都挺好,咳,甚至还钻过寡.妇门后,范棋就对这人有点恶心了。
再被强推的时候就总忍不住想把他干的那些事儿给宣扬出来。
她再不懂事儿人也知道自己一个女孩子不适合说这种事,只是在父母问到的时候把自己看到的说了一下,从那以后父母再也没提过吴硕这个人。
至于因为是怎么知道那个寡.妇是干这种事儿的,咳,作为男女混合双打的代价,就不细说了。
不过知道吴硕原来上学的时候就很强势的追过女同学之后,范棋因为那点恶心还有剩的一点小遗憾也没了。
这人的什么温柔体贴,都不过是装出来的。
这种人,谁知道什么时候就翻脸捅你一刀呢。
范棋可不想满心欢喜的嫁过去,结果发现丈夫总是睡别的女人的床,那可太恶心了。
范棋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余娇娇要是不明白事情没那么简单才有鬼,不过她对别人的隐私也没啥兴趣:
“……恭喜你跳过火坑,来继续,别转移话题,两口子吵架,然后呢?怎么就离婚了?”
不是说吴副厂长对她那个媳妇儿挺宝贝的吗?怎么就到离婚这地步了?
余娇娇选择性的忘记了自己当初放的那个大雷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是有多么的惊天动地。
她只记得这时候的人们,一提起离婚基本就是谈虎色变,离婚就是女人不对,哪怕是女人提出来的,也绝对是女人的问题。
更多的女人呢,把离婚当做被休,是丢脸的事,是会让娘家家族蒙羞的事。
很多女人因此死扛着,宁愿被家暴到死,被磋磨到死,甚至被冷落一辈子都不离婚。
男人固然贪花好.色,其实男人中也有一部分挺痴情的,为妻子守身到老孤身到死的也不是没有。
余娇娇听李干事说了很多吴副厂长和他媳妇儿的事情,基本都是俩人怎么秀恩爱的,什么吴副厂长又给他媳妇儿买啥了,还给他媳妇儿端洗脚水啦,给他媳妇儿洗内.裤啦等等。
给女人洗内.裤对很多男人来说都是很羞耻的事情,李干事说的活灵活现的,余娇娇当时也当真了。
现在想来,李干事一个外人不过是听了个不知道转了几手的八卦,几分真几分假还不好说呢。
这恩爱夫妻的光环显然已经碎的很干净啦。
范棋忍笑忍的很辛苦:“娇娇姐,你还记得你说的那个双眼皮啥的吗?”
“??咋了?”
范棋再也忍不住拍着大.腿哈哈大笑:“听说吴副厂长质问他老婆吴硕到底是不是他儿子,他婆娘一开始还不承认,后来被饿的不得了了,只能承认,原来她以前就是个妓.女,后来嫁给吴副厂长的时候肚子里的孩子都两个月了,为了把孩子生下来才急匆匆嫁给吴副厂长的,吴副厂长替别人养了二十五年儿子,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哎哟笑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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