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弟是深受父皇看重之人,自是我这种闲人不能比拟的,今日我贸然上门,倒是有些唐突了,还请七弟不要怪罪才是。”
七皇子府有的是奴才,凡事只要吩咐一声,何须主子亲自动手?七皇子此番只怕是有意冷落于他,不把他看在眼里罢了。
不过,拓跋桓也没有拆穿他,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七皇子讪笑一声,忙转移了话题,将拓跋桓带到了书房去谈话。
“三哥轻易难得来弟弟府上一趟,不知今日有何事?”
拓跋桓笑了笑,直言道,“自是想与七弟做个交易,不知七弟有没有这个心思?”
“噢?三哥这是何意?”
“三哥是爽快人,也就不跟你绕圈子了,此番前来便是想让七弟前去剿匪时,顺手带上一个人,若是他堪得大用,七弟便可笼络了去,日后何尝不是一个助力?”
拓跋桓说得真挚,仿佛真是为了七皇子着想,可惜七皇子也不是傻子,自然不会相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来。
拓跋桓会有这般好心?打死他,他都不信。
二人虽是井水不犯河水,可他也没有帮自己的必要。
“三哥这是何意?”
拓跋桓笑了笑,颇有些心酸,“七弟也知我不过是一个病秧子,废物一个,能活到现在,也是不易,将来还是未知数,不知道哪天就病重了,甚至什么时候就爬不起来。若说这世上有什么放心不下的,便是我的母妃,她柔弱不能自理,若是我真的先她而去,七弟得了势,还请你替我这个不孝子照拂一二。”
柔妃的出身,大家心知肚明,即便是得了杨妃的提携,身为妃位,也不过是个靠仰人鼻息活下来的,出身卑微,又不得盛宠,若是唯一能替她撑着门面的儿子再倒下了,她的日子的确是难过了。
如此一解释,拓跋桓这番举动倒是有个说法了,七皇子也不怕他耍幺蛾子,便痛快的应下了,“三哥尽管放心,你我的渊源本不必说,你我是一同在我母妃膝下承欢的,何况母妃待柔妃娘娘情同姐妹,自是不会亏待于她的。”
至少这明面上是没有的。
“是,你我自是亲兄弟,倒是三哥多此一举了,不过那人文学虽不出众,武艺却是有些堪用,七弟不如就带上他,身边也多个人保护,防范于未然。看。毛线、中文网”
“不知三哥说的这人是谁?”
“国子监书院的杨柏浩。”拓跋桓深知这还不易让他动心,便又加大了筹码,“他还是苏辞墨的好兄弟。”
拓跋桓的话一出,七皇子的眼底便闪过一抹深意,他正愁没法子拉拢苏辞墨,这就有人将筹码送上门来了,心里一阵欢喜,面上却是不显。
“既是三哥为他说项,让他跟在我面前,出去历练历练便是,若是顶用,那弟弟便谢过三哥一片好意了。”
“该是三哥同你道谢才是。”
兄弟二人你来我往,又是一阵寒暄,直至将此事给敲定了,拓跋桓才起身告辞。
苏辞墨在三皇子府等得焦急,却还是耐住性子,直至午时,拓跋桓才回来。
一见面,苏辞墨就忍不住问道,“如何了?七皇子可有答应?”
想来,这事该是不难的,毕竟他们二人是兄弟,随意塞一个人进去,也不是什么大事。
三皇子知晓苏辞墨是直性子,也不逗他,“虽是费了一番口舌,但还是叫他同意了。”
他若直截了当的说,只怕七皇子还不肯答应,若是一来他就将自己的目的摆了出来,也就没有让人疑心的地方了,反倒是有些可信。
听得是答应了,苏辞墨的眉梢都染上了喜意,朝着拓跋桓拱了拱手道,“不愧是三皇子,马到功成,今日真是多亏了您这个说客,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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