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并没如此感觉的拓跋恒,对此心中微微感觉到了奇怪,于是他便开口说道。
“为何我感觉你的皮肤十分细腻,骨骼也是小巧玲珑?没想到还有男子竟有如此巧妙纤细的玉手?”拓跋恒对于此事并不敢妄下定论,只是说过以后他面上也攀起了一道红云来。
面色是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淡笑,苏辞墨被他的话询问,顿时脸色羞红了一下,最后她立刻转身指责了拓跋恒说的话。
“三殿下莫要戏弄于微臣了!若说辞墨像女子,你便直说便是!何故开此玩笑,让人觉得实在荒唐!?”
拓跋恒面上本来还带着一抹浅淡的笑意,突然看见她变了脸色,顿时他的笑容也从嘴上收去了,而是一副平淡的样子,看了她一眼,最后才说到。
“苏大人不必介意,刚刚本宫也只是一句玩笑话,以前你我二人不也一直有出游的习惯吗?辞墨这一次你便变得如此不同了。”
苏辞墨一听此话,慌张的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自觉得脸色微微有一些发烫的她,立刻不好意思的转将头,看向了车窗外面的风景。
车窗随着那马车的走动带进来一股清凉的风,吹拂在苏辞墨的面颊上,她只觉得刚才那一股尴尬的感觉慢慢的被冲散了许多,渐渐的她也不再去细想刚才那个问题,从那一抹尴尬之中缓解了过来。
这时的府衙内,宋碧柏想到城中之前有一处的事物是交由苏辞墨批改的文书,而文书之中据细之事他并不熟悉,他并不知晓苏辞墨是如何安排,如今那一处又有乡绅来到府衙之内找事情。
宋碧柏感觉很是为难,因为当时给那乡绅下命令的是苏辞墨本人通过文书写下的,而他并非亲手接触这件事的官差,所以此刻面对找到府衙之内,寻找宋碧柏寻问那件事情的乡绅,宋碧柏面色微微尴尬,随后立刻找人寻找苏大人前来相助。
做完了这一切,宋碧柏才去劝那乡绅稍等片刻,等苏大人来了事情便会立马解决。
乡绅并不答话,只是面色微微生气的坐在那里,原来本次瘟疫苏辞墨提议在城中的那些乡绅土豪的手里收买一批粮草以备后用,可是,苏辞墨从各处购买的粮草价格不一,有的乡绅卖的价格偏贵,而有的又偏便宜一些。
而此刻面前这位乡绅的粮草便是以低价收入的,事后,他听闻别的人家卖的粮草都是价格稍贵一些,顿时感觉自己被这官府的人给坑了,所以才上门来找事情,没想到找到的这位宋大人还并非是一手接触那购买粮草之事的人。
那宋碧柏派出去寻找苏辞墨的下人,很快便又回去了,回报说“苏大人并不在府衙内,也不在他自己的院子里,听他身边的侍从说,苏大人早上便已经出门了,具体去做什么事情那些侍从也并不知晓。若是有急事还是让宋大人多多稍待。”
宋碧柏听闻此话,脸上顿时现出一抹无奈来,随后他也跟那面前着急寻找苏辞墨的乡绅,解释了问题。那乡绅执意要见苏大人,宋碧柏无奈只得告知其可以在这府衙之内等苏大人,只是不知他何时才会归来。
宋碧柏今日刚好并没有太多的差事,跟那乡绅二人在府衙的正堂内坐着,二人时不时发愣的对看着彼此,气氛时时变得非常尴尬,宋碧柏都觉得若是地上有一个缝儿,他都可以钻进去了,因为那乡绅看着他的眼神,实在让他觉得很是难受。
又等了一阵,那府衙外面还是没有传来半点消息宋碧柏等的焦急,于是便派遣侍卫们去城中寻找苏辞墨的下落,可是找了一圈也并未找到她的下落。
宋碧柏忍不住微微有一些焦急,便也亲自去城中寻找,等到他回到府衙之时已经过了晌午,而那名要寻找苏辞墨的乡绅,也因为家中有事已经离开府衙,并未继续等待。
宋碧柏心中微微觉得有一些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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