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在入夜时开打,土坡上仇天魁叔侄被数十人袭击。
普刺巴尔斯一击未成,被人脱逃时又被其他的人围攻,虽有一时间的慌乱,但他依靠着自己强横的身体素质,又在短时间稳住了守势,暂时跟进攻的人打成了僵局。
仇天魁因为先下一城,击杀一人时反打了回去,反而将进攻的压制在了土坡下面,优势尽显。
在外围,乌依古尔也发起了进攻,她在战斗开始的瞬间就策马袭来,当即举弓从黑夜中射出一击。
箭矢飞奔,带着微不可查的破空声,射向了山坡下一人。而,这人正骑在马背上,左右移动中盯着山坡上面的战斗,似在准备随时杀上去。
可就在这时,这人突然惊醒,他在一瞬间举起一物挡在了身体一侧,这边正是乌依古尔箭矢射来的方向。
他举起的居然是一面盾牌。
碰!
箭矢一下撞在了盾牌上,箭头深插那一刻箭身颤抖不休,传出嗡嗡声。
这人不禁看了一下盾牌,目光冰冷,随后这目光远望,看向了策马而动的乌依古尔。
“盾牌!这些家伙准备的实在太周全了”乌依古尔心道,两人在黑夜中对视,顿时,乌依古尔觉得有点棘手。
弓手怕近战,同样也怕盾牌,因为敌人手持盾牌的时候,弓手的箭矢就会被盾牌挡住,寸功不立。
于此同时,这人与身边几个同伴对视了一下,在无声中达成了默契。只见他们同时举起了大小不一的盾牌,一起杀向了乌依古尔。
七人出击。
再仔细一看,他们不但全部手持盾牌,其中三人武器为刀,三人武器为枪,还有一人武器居然是一把大剑,背后背着一把单发弩箭。
见这七人杀来,乌依古尔心生无力感,大骂了一句:“该死的,不是说马匪吗?可为什么是你们这帮家伙”
随即,乌依古尔一拉缰绳,掉头就开跑,带着这七人消失在了黑夜中,她可不想被七个手持盾牌的敌人欺身。
如此一来,土坡上的战斗就失去了乌依古尔的支援,只能靠仇天魁他们自己来解决。
但还好,仇天魁选的防御位置还能支撑住,整体上只有两条路可以冲上去,至于那几个爬坡的人,依然还在半坡上。
于是,战斗焦灼点集中在了这两条路上面,一时打的难分难解。
而,离开的乌依古尔,正在黑夜中高速移动,只见她低着身子,控制马匹奔跑时向后看了一下。
追击的七人就在三十步开外。
“可恶,这些人一直提着盾牌,我实在不好攻击他们”如此心道,乌依古尔再次催马,决定先跑一段在说。
远处,普刺巴尔斯那边,他一直维持在守势,气血咆哮时吼叫连连。
他击退了持刀者的先行攻击,但后面又跟来了一个盾剑双用的人。
这人顶着厚重盾牌意图硬抗普刺巴尔斯的攻击,可普刺巴尔斯发狂一样朝着盾牌连连打出重击,硬是把这人打的跪在地上站不起来,到最后,这人实在受不了普刺巴尔斯这种无可匹敌的蛮力,大骂一声退回到山坡下。
等到他安全后看了一下盾牌,顿时抽了一口冷气,普刺巴尔斯的攻击居然把这盾牌砍得满是破口,怕再晚一点,这人就会被普刺巴尔斯砍穿盾牌,死在山坡上。
“这家伙的斩马长刀到底是什么东西做的,几次攻击居然能砍穿一面精铁打造的盾牌”仰视着山顶,这人疑问了一句。
不但是他,其他人也遇上了同样的问题,他们虽然技艺超群,可架不住普刺巴尔斯蛮力无双。
当这些人攻上去的时候,都会被普刺巴尔斯给打回来,尤其是只用刀剑的人,基本就是对攻一击的问题,他们就虎口开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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