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倒在地痛苦喘息,失去了战斗能力。
于是院中只剩下聂军与博尔忽在拼命。
博尔忽闷吼着,与聂军扭打在地上,聂军重拳不停落在博尔忽脸颊,博尔忽也用拳头疯狂攻击聂军的头部。
两人顷刻间就鼻青脸肿,满脸鲜血。
这种原始的战斗也毫无章法,但是最致命的。他没有飘逸身形,有的只是把对方置于死地的杀意,更没有招数可言,但却是拳拳到肉,每一拳落下,都能听到牙根生疼的可怖响声。
五分之一柱香之后。
聂军已经不知道自己挥出了多少拳,每一拳都能让普通人倒地不起,就算练武的人,也绝对吃不消。
但博尔忽却依然没有倒下,他就像不知疲倦,还在发疯一样反击,也是让聂军无法停下攻击的频率。
此时聂军一只眼睛浮肿无法看清,他在战斗中瞄了一眼倒地的斥候,发现他一动不动躺地上,顿知他可能昏迷了过去。
聂军在为同伴担心!
“叛徒,去死!”博尔忽大叫,他与聂军的沉默相反,他一直在不停的咒骂,喊叫,酒精让他暂时感觉不到疼痛,让他凶威不减。
半柱香之后。
搏命的两人已战到狂颠,拳骨上破皮血痕累累,唯一的选择只剩你死我活。
刹时,博尔忽张大嘴,露出满嘴血牙,凶狠的咬向聂军面颊。聂军见样,两手一伸,一把抓住了博尔忽的头,顶住发疯的博尔忽啃咬。
也是这一变化,博尔忽腾出了双手,一把掐住了聂军的脖子,把聂军按在了地上。
“掐死你这个叛徒!”博尔忽突然占上风,他双目充血将聂军按在地上,吼叫的时候用力锁住聂军的脖子。
聂军顿感呼吸不畅,涨红脸庞,青筋高突,他也感觉到,反击的同时力气越来越小,怕是再无扭转之机自己就会被博尔忽活活掐死。
正巧这时候昏迷的斥候醒了过来,他摇晃了一下头张望,看到了聂军被博尔忽掐在地上。
“聂校尉!”情急之下,斥候如此叫道,奋不顾身冲了上去。
斥候用手臂锁住博尔忽的脖子,把博尔忽反向强拖,欲助聂军脱困。
“聂校尉!”…斥候情急的称呼,落在博尔忽耳中,尽管他已经被斥候拖开,但他依然张牙舞爪,怒吼道:“原来你根本不是魏西安,你这叛徒姓聂,是唐军的校尉”
旋即,博尔忽手肘一挥,打在斥候头上脱困,再说到:
“我要把这件事告诉大当家,活寡了你!”
说完之后,博尔忽就向门外跑,他此时对聂军只有恨,恨聂军背叛他的情义。
聂军见样,大呼道:“糟了!”,连忙爬起来追向博尔忽。
就在博尔忽将要踏门而出之际,门外白光一闪,一把飞刀飞入了院中,刷的一下射进了博尔忽的脖子。
博尔忽踉踉跄跄走了两步,在门边停下了脚步,噗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博尔忽脖子被飞刀射穿,伤口不停地冒着血泡,他瞪大了双眼,无声的哽咽着,目光还死死的盯着门外面。
博尔忽看到了射杀他的人在门外一闪而过,他做梦都想不到居然是他,当然,博尔忽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杀自己。
地上已经被博尔忽的血染红,但因为此时正值深夜,无法看到哪触目惊心的血迹。
博尔忽挣扎了两下,在死之前伸手抓向了门外,嘴唇张郃似想说点什么,但他根本说不出话来。旋即,马家帮二当家,凶恶的博尔忽咽下最后一口气,瞪眼丧命。
此间变化很快,博尔忽突然被人袭击倒地身亡,聂军不由得警惕起来,他停下追击,紧张的看着门外。
“谁!?”聂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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