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笙提前预约了米其林餐厅,开车带时简安和时世宸去吃饭。
顾南笙开车,怒气未消,脸色有些不好。
时简安抱着时世宸坐在后车厢,一直用警惕的目光盯着顾南笙,时时刻刻观察着他情绪的变化。
而时世宸却小心翼翼撕开一张邦迪,跪在车座上,帮时简安贴在伤口上。
明明,他的动作已经特别轻,可是时简安还是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时世宸看着时简安痛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吓坏了,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然后安慰时简安:“阿姨,宸宸帮你呼呼就不痛了,阿姨,你不要哭,呼呼……”
时简安垂眸,看着扬起小脸,鼓着双腮,不停帮她呼呼的时世宸,觉得心脏被他暖心的举动,融化至最软最软时,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漂亮的小脸,那一刻,时简安竟然也产生了顾南笙之前产生过的错觉。
那一瞬,她竟然觉得时世宸,像极了霍斯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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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帝宫。
总统办公室。
晚上十点。
徐则处理完霍斯墨吩咐的任务,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瞧见茶几上,霍斯墨的晚餐,竟然一口都未动,那时候,他皱了眉头。
一边招来警卫,将晚餐收走,一边缓步走至办公桌前,还盯着电脑屏幕忙碌政务的霍斯墨,徐则关心地问道:“阁下,听盛小姐说,你午餐都没用,今天的晚餐,是不合胃口吗?!需不需要我重新帮你订?!”
霍斯墨目不转睛盯着电脑,想都没想地吐出两个淡漠的字:“不用。”
“……”徐则默默在那里站了好一会儿,瞧见霍斯墨没有任何吩咐的迹象,本想不声不响退出总统办公室的,谁知,他刚走到门口,手还没碰到门把手,便听见霍斯墨低沉醇厚的嗓音传来,“给宁阳带电话,让他带一盒胃药过来。”
宁阳与陆宸在酒喝酒,接到徐则电话的时候,两人立刻用最快的速度赶至第二帝宫。
总统办公室。
宁阳给霍斯墨做完检查,一边小心谨慎配着有助消化,以及健脾胃的药,一边皱着眉头担心询问:“爷,你最近吃了什么,胃部胀成这样。”
五年前,霍斯墨不要命的酗酒,几次胃部大出血,被紧急送往医院,之后便患有胃疾。这些年,一直都在喝中药调理,明明已经很久很久没再复发,怎么突然又发作了?!
听了宁阳的话,陆宸吓得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宁阳,你确定墨爷只是简单的胃胀,没有出血,或是有其他方面的隐疾?!要不然,我们送爷去你的医院,好好做个全身检查。”
说着,陆宸已经动作迅速拿了车钥匙,就要离开。
看着陆宸火急火燎的急躁模样,宁阳忍不住翻白眼,有些不悦地说:“你不信任我的医术,你可以找信得过的医生,重新帮墨爷做检查。”
陆宸瞄到宁阳有动怒的迹象,立刻闭嘴。他是知道的,宁阳很忌讳别人质疑他的医术。
陆宸不敢再招惹宁阳,只能转眸看向霍斯墨,瞧见霍斯墨面无表情将解开的衬衣纽扣慢慢系上,在徐则端来温水的时候,他顺手拿了药,接过水杯,仰头就一饮而尽。
陆宸问:“墨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遇上不开心的事了?!你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可以跟我们好好聊聊,用不着拿自己的胃出气啊。人,一辈子只有一个胃,那么重要的部件,可虐待不得。”
自从霍斯墨胃部患病开始,总统府的厨子,便根据他的情况,制定的饮食,都很清淡,皆是养胃容易消化的食物。而平日的午餐,则是由徐则全权操办。徐则向来是心细如尘的人,肯定不会在饮食上出任何差错。加之,霍斯墨又是个自律的人,哪怕再美味的饮食,也不会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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