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几眼,不发一语的离去。
经历了唐安那神秘莫测的手段,他不敢再蔑视以前认做是装神弄鬼的道士。
“穆世子为人直接,还望道长莫要见怪。”晋王抱拳致歉道。
“无妨。”原智云淡风轻的道,转即他平淡的表情变得慎重,“就不知王爷何时让贫道有幸一见当朝国师。”
晋王微笑道:“道长莫急,无需多久了。”
“今朝以道德教化万民,微臣听闻河洛一带有道法精妙的道长造福一方百姓,如今道人在宫外静候陛下传召。”
这日早朝,一道官员出列奏禀道。
皇帝顿时来了兴致,“哦,朕倒要一见是何方高人。”
太监尖锐的声音极具穿透性的传出,“宣——”
“贫道原智,见过陛下。”
道人越步而来,稽首一拜。
“原是原智真人。”皇帝俯视下方道士,“朕正对古传圆通经有几处尚有几分不解意,道长可否为朕释意一二?”
原智道人不假思索道:“陛下但说无妨。”
他也真有几分本领,无论皇帝提出什么,或真有不解或故意为难,都是不急不缓的一一详作解释。
其貌不扬,但气度古朴处见宁然,让不少官员暗暗点头。
又一问一答片刻,终于折服皇帝,他正视道:“真人于百经贯彻精通,朕自愧不如。”
原智道人不卑不亢的谢礼,再抬起头,朴实的面貌透上光彩。
“贫道久仰国师道名,恳请陛下让贫道有缘一见。”
“国师——”
皇帝身边的德顺公公刚走到道院大门,整过本就整齐的衣襟,正要轻敲求见,道院两扇门无风自开,其后正有一位风光霁月的道人。
唐安含笑道:“有劳公公走一趟,贫道这便随你去。”
德顺公公很快收敛脸上的错愕,更是恭敬的侧身所领路。
“国师。”
正与原智作论道的皇帝一看到唐安的身影,连忙走下龙椅,迎上去。
“见过陛下。”
“国师多礼了!”
唐安看向皇帝身后的道人,“也见过道友了。”
原智道人敛眉上前,深深一摆,“贫道见过国师大人。”
唐安一侧左肩,人已是飘然移出几尺,“道友客气了。”
原智道人瞳孔一缩,随即正色直言道:“容贫道唐突了,可否与国师单独请教一二?”
皇帝眉头一皱。
皇子之中的晋王更是不安,没有这回事啊!
唐安已是应道:“可。”
当下两位道士前后被引入一间偏殿,宫人躬身退下。
一片安静中,原智道人眼中微光一闪,全神凝望唐安面相。
然后,“噗——”的喷出一口老血。
脚下一个趔趄,“嘭”地栽到在地。
唐安:“……”
方才气质加成很显高人气场的道士额头与自己喷的血混合一起,满脸血污的,哆嗦着食指比着。
唐安歪头看着他,碰瓷儿?
“贫道也算穷尽古今道书,稍有所成,可呼风唤雨又岂是人力所能为,但京城一道气机冲天而起也不假——”
唐安打断道:“所以你对我用了望气术?”
原智道人不作否认与解释,直接扑通双膝跪地,作五体投地状。
唐安摇头道:“你要向我赔罪,也不必行如此大礼。”
“不!恳求道长收小子为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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