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她的ega。”
这人突然发出恐怖低沉的笑声:“哈哈哈哈........”
“这只眼睛,今天就找你还了。”
旁边那人似乎也被同伴的笑声吓到,毕竟他们一直为财。
“阿守。”他喊了一声。
狭长眼睛的阿守转过头,眼底只剩杀戮:“阿石,我找她找了很久,当初她伤了我这只眼,我被老大从佣兵队里赶出来,差点被仇人杀死。”
阿守攥紧手心:“今天无论如何,我要把血债血还。”
阿石有点迟疑,一个怀孕的ega,实在下不了手:“阿守,道上规矩不杀老幼。”
阿守抬手朝他一划!
“你懂什么!”
他激烈至极。
“当初北方叛乱的时候,我只是偷了一点东西,只是一点点.......”
阿守的眼睛爆裂出血丝:“她就对我下死手!”
他突然安静下来,一把掐住谢隽脖颈:“我要报仇.......”牙关死死拧在一起。
谢隽脚无力瞪着,手却死死护着肚子。
脖颈的遏制突然停住。
“咳咳咳咳.......”谢隽见那人松开,却将刀拔了出来。
一把将谢隽背过身。
刀尖像是一瞬间,冰凉凉刺入腺体。
血液像是倒流,一点点冲身体抽出来,腺体带动的神经将谢隽的知觉一点点麻木。
他无力长大嘴,脚踝疼得厉害。
他想让温觉替他揉揉,却发现眼前越来越模糊,只能用尽力气护住肚子。
“不怕.....不怕......”
他的声音轻轻,像交响曲那样没了尾音。
“宝宝不怕......”
“爸爸在......”
.......
这个巷子这样凉,谢隽觉得自己的尸体大概要冷透了。
他是那样害怕。
他其实很胆小的,他只想当个无忧无虑的ega,他只想被alpha保护。
“温觉.......”
他的眼睫在颤抖,巷口的风一点点灌入被刺伤的腺体。
“疼疼我。”
*
她牢牢抱着他的身体,只觉得他微弱得要没了声息。
她的掌心握住他弯曲纤细的脖颈,血是烫得烫得她手心几乎要握不住他。
“别睡,别睡......”
“谢隽!别睡.......”
这是失而复得的嘲讽,又一次将温觉推到悬崖边。
“谢隽.......”
“求你......”
“别睡.......”
.......
赵鹤站在卧室门口,见温觉浑身是血走出。
“还好吗?”
他是真没想到阿隽是这人的ega。
今天这一幕过于血腥,如果刚刚他没看错.......
阿隽的腺体应该是被挖了。
温觉将满是血水的盆递给他:“联系局长,五分钟后我要看见她。”
女人脸色苍白极了,应该是耗费很多力气才将血止住。
赵鹤知道这人是他惹不起的,那些念头也就该散就散了:“是。”
局长从屋子里走出,脸色很难堪。
赵鹤凑上前:“那位......怎么说?”
局长摆摆手没说话,黑着脸从房子离开,留下一句:“这......这算什么!”
赵鹤被留下来看顾别墅。
屋子里静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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