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束己因伤口无法处理,引发低烧,书生唯恐他昏睡后不醒,主动开口说话,“我姓梅,名映辉,是蒲城人。”
束己脑袋昏沉,躺在床上随意嗯了声。
梅映辉又道,“我家唯我与我爹两人,我本不愿来信城,终敌不过我爹。”
梅映辉生性寡言,不善与人闲谈,束己不接话,他难以继续,但听衣沐华插话,“来了好,不然怎么认识我和束己兄,束己兄你说是?”
衣沐华何等聪明,猜到梅映辉心思,主动搭话。
束己侧过身,强行打起精神,“是啊,等出去了,我带你去喝花酒。”
梅映辉家教严,极少饮酒,更别提花酒,他脸蓦地涨红,“不,不必。”
束己见梅映辉面绯红,倍觉有趣,故意调侃他,“别客气,咱患过难,是朋友,做朋友的,哪能只患难不同甘呢。”
“我不会喝酒。”
“不会可以学。”
衣沐华不忍梅映辉被带坏,善意提醒。,“映辉兄,喝酒可以学,其余的就别学了。”
束己不禁发笑,“沐华妹妹, 何为其余?”
“你知道。”
“我不知道,你说来听听。”
“自行体会。”
“体会不了。”
“你这样装傻,可吃不了女人白食哦。”
梅映辉一头雾水,其余和女人有何干系,“你们说话怎么像猜哑谜,我一句都没懂。”
束己和衣沐华不约而同笑,束己压低声:“改日我与你细说。”
四下无声,即使束己低语,衣沐华也听得清清楚楚,“映辉兄,谨记我的忠告,只可同他喝酒,其余事千万别学。”
梅映辉嘀咕,“能不能出去还另说呢。”
“相信我,你们可以。”
衣沐华做过特大要案组顾问,帮警察破获无数案件,这点底气还是有的。
束己话锋一转问道:“沐华妹妹,我相信你的才智,就是你的罪,我很困惑。”
梅映辉点头,“是啊,你如此聪明,怎行通敌这等糊涂事?”
事情尚未明朗,其中内情无法言明,衣沐华只得含糊道,“我没做过。”
梅映辉:“我相信你是清白的,既然你无罪,我们岂有旁观之理?你大可将你的事详说,我们出去后替你伸冤。”
衣沐华:“束己兄伤得重,映辉兄你先照顾好他。”
束己:“不过是皮肉之苦,不及你的罪要紧。”
衣沐华:“先养伤。”
束己:“没听姓肖的说么,你死刑将至,拖不得。”
梅映辉:“我们力虽薄,但会尽全力。”
两人异常坚持,衣沐华很是无奈,婉转劝:“通敌乃重罪,非同小可,你们不必蹚浑水。”
梅映辉:“沐华你再三推辞,莫不是嫌弃我们?”
“辉映兄言重,你们愿帮我,沐华感激不尽。”
梅映辉哼哼两声,尽显不满。
两人恳诚相助,若衣沐华负其诚心,真是良心被狗吃了,她沉吟片刻:“你们出去后帮我找一个人,此人可证我清白。”
梅映辉:“何人?”
衣沐华:“一名叫万逐虹的女子。”
束己:“听名字倒像男名。”
衣沐华:“她从小被家人当男子养,二十岁前头发从没长过肩。”
别人的花季是长发裙子小白鞋,而她却是短发绿装解放鞋,提及往事,她脑海浮现出一人,心里腾起些许怨气。
时隔多年,她始终无法释怀。
梅映辉:“她住在何处?”
衣沐华:“不知,但我确信她在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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