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上满是关心,丝毫不似作伪,又让旁边的丫鬟去拿金创药。
许越泽哪里会想到她是故意的,皱眉摇头道:“没事,只是皮外伤,敷下药就行。”
“不行,让我看看伤得重不重?”她不由分说将他拉进屋子,解开了他的外衫。
胸口的衣物已经被鲜血浸透,怀珈双手一齐用力,撕开他的衣物,看到上面的剑伤之后,原本天不怕地不怕,自己就算受伤也死扛着不哼声的女土匪,竟然扑簌簌落下泪来。
“对不起相公,你千万不要有事啊,我以后再也不会拉着你练剑了,呜呜呜……”她自责万分地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手忙脚乱地替他止血。
许越泽看着她慌乱的模样,无奈道:“阿柒,这只是皮外伤,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别自责了好吗?”
在他的连番安慰下,怀珈这才止住了哭声。
丫鬟拿着金创药进来,她替他小心地上药。
许越泽的身子看起来虽然白净瘦弱,但是脱掉上衣之后肌肉纹理细密紧实,不像一个文弱的书生。
怀珈目不斜视地上完药,又替他换了衣物。
用过晚饭之后,天色渐黯,两人便在屋内熄灯睡下。
虽然成为夫妻时间不短,但两人一直只是同榻而眠,并没有做出近一步的事情来。
阿柒身为女土匪,许越泽还是自己强抢来的,但她对于男女之事十分懵懂,从小到大身边还都是一帮巨虎寨的大老爷们,从没有人教过她夫妻之间的事。
她一直单纯地以为两人同在一张榻上睡过,便算是夫妻了。
因此许越泽不碰她,她也不觉得奇怪。
还以为世间所有的夫妻都是这般。
而许越泽心中有他的青梅竹马,虽然以身做饵与阿柒成婚,但对她却没有丝毫感情,自然更不会主动去碰她。
两人便相安无事地从成婚一起睡到现在,连牵手亲吻的次数都少得可怜。
许越泽躺在外侧,呼吸渐渐变得平稳绵长。
就在他要熟睡的时候,忽然在黑夜里睁开了眼。
他的眉眼细长隽永,不像其他男人那般浓烈刚硬,而是带着古典的温润秀气,就像是空山雨后鲜嫩的墨竹,朗朗爽爽,列松如翠。
他察觉到身侧的阿柒凑了上来,脑袋依恋地偎在他的脖颈间,呼出的湿热气息喷在他的耳际。
他侧头看去,少女睡得正香,纤长的睫羽微微颤动,呼吸冗长。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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