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司祁夜进来,两人身上顿时像是装了弹簧立刻分开。
怀珈的脸色有些不自然,“额,老公,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自己是不是有百分之百出轨被抓包体质?
而宣沂只是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淡然起身。
“我和小烟闹着玩。”他的语气也淡淡的,似笑非笑地看他,“司总工作倒是清闲,整天跟在小烟身后跑。”
司祁夜原本难看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从管家口中得知她来医院看宣沂,他连公司都待不下去,随便找了个理由就出来。
结果一进来就看到这种画面。
胸腔中仿佛有一团火在烧,他手背上青筋暴起,一双眸子仿佛酝酿了滔天巨浪。
他的视线在怀珈身上扫了一遍,里面危险的意味不言而喻。
“这是我的家事,不劳你费心。”他的声音几乎从齿缝中挤出来。
宣沂笑了笑,“司总好像只会说这句话。”
他上下打量了司祁夜一眼,察觉到他身上压抑不住的怒气,忍不住又添上一把柴。
“我和小烟从小就这么玩,习惯了,希望司总不要介意。”
“呵,你们小时候玩的花样倒多,”司祁夜怒极反笑,“还玩过什么,嗯?”
宣沂听他这样问,压抑住唇角止不住的笑意,歪头道,“可多了。”
“小时候我们过家家,小烟的老公就是我,其他男孩一个都轮不到。”
“我们还拜过堂,喝过交杯酒。”
“对小烟?”
他转头去看一旁装鹌鹑的怀珈。
怀珈狠狠瞪了他一眼,“你少说几句会死?”
没看到司祁夜已经气得快发狂了么?
你就不怕他一怒之下把我们两都给灭了?
司祁夜知道宣沂是故意在气他。
他也知道越是这样,越不能让对手得逞。
但是他就是忍不住自己心中酸涩的妒意。
原来在自己之前,烟儿已经跟其他男人有如此亲密的关系。
即使尚且年幼,也让他无法容忍。
他杀人的目光在怀珈身上飘过。
怀珈被他看得后背发毛,正想解释几句,他竟然直接转身,大步离开了病房。
她想追出去,被宣沂拉住了手腕。
“小烟。”
“宣沂,你是不是故意的啊?!”她愤愤道,又摆了摆手,“算了有什么事下次再说,我先走了。”
她迈步想走,身后传来宣沂的闷哼声。
她转头看到宣沂的脸色有些苍白,额头还有冷汗冒出。
“你怎么了?”她紧张地问。
“没事,可能刚才你倒下来的时候,压到我伤口了。”
他顿了顿,又道,“小烟,既然你有事的话就先走,我没事的。”
他松开她的手,自己坐回病床上。
头颅低垂,细碎的短发垂落在眉眼上,落寞得像是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狗。
怀珈:……
她虽然知道宣沂是装的成分居多,但她该死地就是吃这一套。
她叹了一口气,帮他按响呼叫铃,直到护士进来替他重新包扎完,她又被他缠着陪了一会,这才离去。
回到源山的时候天色已黑。
司祁夜的卧室房门紧闭。
怀珈敲了一下门没有回应,想着司祁夜应该是在气头上,便不再继续。
房内的司祁夜听到停下去的敲门声,原本稍有缓和的面色又重新沉下去。
明知道他生气了,这么晚回来不说,还敲了几声门就走了。
根本没把他这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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