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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夏幺幺的话, 裴声行怔住。
“大王!燕军退兵了!”高华君喊道,“燕军见无力抵抗,燕相的抵抗无法动摇业军守卫, 便急急退兵,大王, 臣请求派兵乘胜追击,燕相带着残兵败将, 必走不远。”
“若活捉了燕相,我业国必胜。”高华君差点手舞足蹈。
“......大王?”
裴声行迟迟没有答复,高华君激动的头脑冷静几分,高华君小心翼翼,“大王,不追么?”
高华君的视线落在裴声行怀中,这位业王抱着王后, 紧抿薄唇, 裴声行按着夏幺幺的脑袋, 她的神情被遮挡, 高华君看不清, 高华君放轻声音, 担忧说:“大王,王后怎么了?”
虽然追剿燕相的事情很紧急,但王后的身体也是一件大事。业国国力强盛, 燕国迟早要灭,而王后只有一个, 高华君还等着王后为业王诞下子嗣,且夏幺幺聪慧温良,不擅自插手政事, 将士百姓都感激她的仁义,高华君觉得这个王后对业国很重要。
“燕相的事臣会帮大王处理,大王若是紧急,可以带王后离开。”高华君道。
裴声行深吸一口气,他声音微凉,“不追了。”
“什么?”高华君惊讶。
“让将士收拾战局,至于燕相,先放他一马。”裴声行一顿,“安插探子,跟在燕相身后,好好给孤打探燕相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王?”高华君万分不解,然裴声行抱着夏幺幺匆匆离去,高华君看了看满地尸体,叹口气,“罢了。”
高华君自我开解道:“先收拾战局,还能收复人心呢。”
既然已经选择成为业王的臣子,那他就应该遵守业王的诏命。
***
“大王?”暗卫司与暗卫稷疑惑,见裴声行沉着脸,大步迈向营帐。
他怀中抱着夏幺幺,气场极冷。
“大王,怎么了?我军大败燕军,岂不是好事?就算那燕相逃了,反正燕相跑不远,下次也能捉来啊。”暗卫稷不解。
暗卫司眼皮跳了跳,拦住暗卫稷。
“谁也不能进来打扰。”裴声行犹如从风雪中走出,他眸色极凉,抱夏幺幺进帐。
暗卫稷摸不着头脑,“虽然业军胜利,自是要庆祝,但公子这么急色么?”
“公子他、不,大王他与王后之间应该发生了什么事。”暗卫司皱眉。
“你我看好周围,勿要让人过来,即使是丞相也不行。”
夏幺幺紧紧闭眼,她不想看这个天下,她浑浑噩噩,隐约感觉自己被裴声行抱着,小心地放在床榻,她蜷缩在榻,肩膀剧烈耸动,水光从她眼角滑落。
裴声行伸出的手顿在半空,他见夏幺幺将纤瘦脊背对着他,他攥紧手指,指甲入肉。
“幺幺,我不知道。”郎君跪在榻旁,茫然空洞。
裴声行从未有这么害怕。
若燕国丞相是武昌侯,是幺幺的父亲,他与武昌侯为敌,幺幺该会如何。
她会抛弃他么?
“我不求你知道、阿耶他连我也瞒过了、”夏幺幺呜咽,“即使他脸上有着疤痕,旁人认不出,但我一眼就知道了,为什么、为什么他不告诉我。”
“我以为我什么都没有了,阿耶战死的噩耗传到郢都,我几近卧病,但我知道,阿耶不能孤零零地在外飘零,他每每战胜归国,我都会第一个跑到城门、我求着楚太后找到阿耶的尸体,没日没夜守在他的陵墓前,悲痛于阿耶身首异处,哀伤自己孑然一人。”
夏幺幺扑到裴声行怀中,她膝盖抵在冰凉地面,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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