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见过楚宫里的王后、太后和你一样,这么悠闲地出现在百姓中间。”
“真是奇怪。”芈皎吃饱喝足,“不过,武昌侯既然都还活着,你这样,也不足为奇了。”
话音落下,芈皎顿时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她小心去看夏幺幺。
却见夏幺幺神色平静,看着被芈皎风卷残云的佳宵碗碟。
“你知道了?”芈皎说。
“你都知道了,那是我的父亲,我的父亲还活着,我当然知道。”夏幺幺慢慢道。
芈皎察觉到夏幺幺有些不开心。
“你可不要不开心,你是我见过最无辜,最没心没肺的女郎,你要是不开心,我还觉得这世间闷闷不乐呢。”一边说,芈皎用袖子擦了擦脸,脸上却更脏。
夏幺幺见此,噗嗤一笑,她拿出干净帕子,帮芈皎擦了擦脸。
芈皎那艳丽跋扈的脸露出。
“芈皎,你以后,要去哪里呢?”
“我见你神色慌张、你怎么出现在邢城?你不是说你跟着燕军李磐的军队么?”
芈皎见阳光绒绒落在夏幺幺脸上,她怔然地接住帕子,等夏幺幺疑惑地喊了几声她的名字,芈皎才后知后觉,“我、我从燕军里逃出来了。”
“上次燕军攻打邢城,惨败,李磐的军队似乎也要调来攻打邢城,但业国强盛,我觉得燕军会败,所以我逃出来了。”
“......逃?你不能擅自离开么。”夏幺幺觉得芈皎话语古怪。
芈皎脸色变了变,“燕军见我貌美,想、想让我做军.妓。”
夏幺幺指尖攥紧,她望芈皎一眼,芈皎勉强微笑,“幸好我逃了,要不然,我只能想办法也攀一个将军当美妾才能逃过一劫。”
“我父亲、他不会帮你么?”夏幺幺喃喃。
芈皎顿笑,“夏幺幺,你还是天真啊。”
“我在李磐的军队里,最多接触的就是帮厨嬷嬷,连云妃这个美妾都是我攀不上的人,更别提联系武昌侯了,而且,我觉得武昌侯可不喜欢楚宫里的人,武昌侯知道楚宫没有善待你,见了我,不砍了我才怪。”
“父亲没有那么残忍......”夏幺幺说。
“因为你是他的女儿,所以你才这么认为,之前他是武昌侯,也许没有如此,但现在,他是燕国丞相。”芈皎冷冷揭穿真相。
夏幺幺咬了咬唇,她有过这般猜测,但当芈皎口中说出时,她才不得不接受。
“行了,你别难过了,你的夫君,那业王不是还在邢城么?他的人肯定在附近盯着你的,我这就带着这孩子走,你少跟我说话,要是让业国人以为你勾搭亡楚旧人,那我就欠你一个大人情了,我现在可还不起。”
说着,芈皎就要带孩子起身。
“他没有名字么?”夏幺幺指了指这孩子。
“没有,我哪有心思帮他起名字。”
“行了,你别打探我的事了,也别问我楚国的事,要不然,这孩子估计难保。”
芈皎匆匆离开,夏幺幺帮她结账,她驻足原地,遥遥望着芈皎那狼狈的身影。
“女郎,该回去了。”暗卫司见夏幺幺遇到芈皎,一直提心吊胆,芈皎终于离开,暗卫司松口气。
夏幺幺收回视线,看了看手中布料昂贵的红衣,点点头,“嗯。”
路上,暗卫司犹豫地看夏幺幺,夏幺幺奇怪,“怎么了?”
“女郎,我不知道要不要和你说、但我若是不说,我良心过不去。”暗卫司握了握大刀,他与暗卫稷这种从小培养的暗卫不同,他本来是江湖野客,先业王看中他的才华,才让他当了暗卫。
暗卫司摸着自己的良心,说:“那个什么芈皎公主,刚离开饭馆不久,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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