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死了,你也要留在我身边。”裴声行冷冷打断夏幺幺的话。
夏幺幺脸发白。
“你别发疯了!先放我下来!”
她直面感知裴声行的残忍病态,眼皮狂跳,她急急挣扎,裴声行怕摔到她,于是小心松手,刚落到他怀里,夏幺幺捂住裴声行的嘴。
她的手挡着男人的唇,夏幺幺后怕,一双杏眸直直瞪着裴声行,“你少说那样的话。”
裴声行低眼,夏幺幺对他岂会不了解?当然看出他的不愿。
夏幺幺沉默一下,无奈道:“至少不要在大臣、百姓面前说。”
看着裴声行幽暗的眸色,夏幺幺松开手,她踮起脚,亲了亲他的唇瓣,“我的好王上,你就装一装。”
她搂着男人瘦腰,轻挑慢勾,推他到榻上。
夏幺幺轻轻亲过他的眉眼,“我很想你。”
“我也不想离开你呀。”
“珉珉,如果你没有我,那该怎么办啊。”她难言心中抽痛,亲着亲着,泪就滑到他的唇角。
这世上,能如此亲昵地唤他真名的人,只有夏幺幺。
夏幺幺的天真、依恋,也唯独留给殷珉。
她眼中的泪落到他唇角,他舔了一下,裴声行轻捏夏幺幺后颈,翻身。
郎君的唇爱怜地描摹夏幺幺的唇瓣,轻柔,时浅时深,单单的相吻,让夏幺幺的心又麻又痒。
“如果你活在世上,无论你在哪里,是何等身份,我都会把你抢来。”
见怀中娇女眸色如水漾,对他的话心不在焉,裴声行狠狠一咬,“如果你不在,我会掘地三尺,把你找出。”
如此的爱意,夏幺幺颤着眼睫,叹息被他的唇吞下,看来她是纠正不了裴声行了。
男女之事,情啊欲啊,对帝后夫妻而言,如吃饭喝水,荒唐如梦,混乱迷离,夏幺幺的羞赧脸红,被裴声行慢慢磨到适应。
她腰肢细软,抵在床榻。
窗外雨声不断,裴声行眼睫带雾,却并非雨水。
他的唇极红,殷红与玉雪交织,瘦白的手感受她的体温。
一路向下,夏幺幺身体泛起绯色,他恶劣地亲吻,夏幺幺一哆嗦,下意识抬脚踹他。
“你、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乱来!”夏幺幺声音颤抖,婉转的嗓音打转。
他勾搭着她的身体,夏幺幺根本无法想象自己被他捉弄出了何等娇态。
夏幺幺乌发枕在榻上,她像一滩水,越来越烫,越来越受不了裴声行慢条斯理,她哭哭啼啼,终于撑不住,“你分明就是饿狼,还装什么装。”
她娇骂声掺杂着别的意味,让心知肚明的男人喉间发紧,裴声行拉起她,让她靠在他怀中。
与郎君相拥,夏幺幺眼里颤落水花,却并非悲伤。
她惊险地抱紧裴声行,抑制呜咽,咬他的下巴、唇瓣,就像作乱的小狐狸,裴声行深知这只小狐狸的柔软。
窗外雨声渐停,殿内雅香袅袅,混杂着不一样的气息,云雨不断。
***
天色亮起,内宦站在殿外踯躅。
该上朝了,然而大王还在王后殿内歇息,这事啊,真的难办。
王后所生为嫡子,现在业王无子嗣,大王与王后相好,业国无人敢阻拦,甚至巴不得大王没事就找王后。
业王威严,既是百姓称其为明君,但在业国宫中、朝政对业王俯首称臣的人都知道业王不好惹。
内宦不敢打扰。
但是,若不催促大王去上朝,岂不是放任大王荒废朝政?
就在内宦顾自纠结,甚至还为自己前途愁苦时,只听王后一声叱骂:“快去上朝!”
业王就被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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