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啊
马保国颤颤巍巍的转过身来,一副大势已去的认命道;敢问阁下是何人?
萧寒缓缓的从身上摸出一块黑色的生铁令牌,向马保国展示了一下后便又收了回去。
马保国看到那令牌上刻着的;刹字时,他终于明白了,
这不怪自己,不是自己的错,而是属于党派之争,亦可以说是夺嫡之争。
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将账本递了过去,刀叔接了过来。
没有挣扎,
没有抵抗,
就这么简单。
;阁下留个姓名吧,也好让我保全我这一家老小马保国低垂着头缓缓道,
萧寒思索了一阵子;听说你还是浑元形意太极拳掌门人?。
;咳咳……都是江湖朋友们的抬爱,戏称、戏称而已
;前院那个使狼牙棒的小矮子呢?
;前几年从奴隶贩子那里买来的,
;想死还是想活?
;想活,想活
;你与司马家之间的勾当,以及你中饱私囊,克扣各地驻军兵械、粮饷的事情可还有其他证物?
;诶?
;我澹台家并没有要将你给拔出,只是想拿些你的把柄,才好让你投鼠忌器的为我们办事,事后定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哈?马保国瞠目结舌的看着眼前黑暗中的两个人影,
难道不是要拔除我这个钉子,而是要利用我?
要利用自己,说明自己还是有利用价值的,那掌握一些自己的把柄那也是应该的,
马保国神色复杂的思考着,之前自己就凭借司马家的扶持才能坐到这个位置上,要是澹台家也能在某些方面给予自己一些便利,
那自己岂不是可以平步青云,前途一片光明啊。
这笔买卖,划算啊!
从一开始的濒临死亡,到现在柳暗花明又一村,
这落差,
这大喘气,
他感觉自己的小心脏正扑腾扑腾,可爱的蹦跶着呢。
;能为澹台家效命,是小人的福分!马保国跪伏在地向萧寒拜道;小人与司马家之间的利益往来都在这两卷账本上了,
小人每次所克扣各地驻军的兵械、粮饷也都在这两卷账本上呢。
萧寒眉毛一挑,自己这波操作,可以的。
;接下来,你知道该怎么做了?萧寒满意道。
马保国皱了皱眉,神情有些不舍、又有些挣扎,但最后还是坚定的看着面前的两个身影;阁下放心,小人知道该如何做了!
当马保国等了片刻,不见对方动静时,抬眼一看,才知道原来对方早就离开了。
马保国的心里悬起来的石头终于放下了,他无力的瘫软在地上,他的后背已经湿透了,
这时,门外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以及明晃晃的火把;老爷,您没事儿吧
;没事儿,你们退下吧缓过劲来的马保国打发走下人们后站了起来,
看着旁边桌案上摆放着的一尊铜鼎,深吸了一口气,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马保国从一名州府府兵借助司马家的关系,做到了兵部右侍郎的位置上,外人都觉得他马保国有心机、有城府、有手段,
但他更有一股对自己的狠辣,为达目的,不仅对别人狠,他对自己也狠,
否则,他又如何在那两次剿匪中立功,又如何从一名府兵坐到了百夫长的位置上。
在尚京城中待久了,大家看惯了他左右逢源、处事圆滑的嘴脸,
可谁又知道,当初的他,一无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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