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围着桌子一个个姿态不雅的靠在椅背上捧着茶消食。
金老爷子叫了赵晓月进屋里说话。
“你老师是不打算回来了?”
“师娘的身体不好,到冬天就难受得很,再加上您老也知道我大师兄的事儿,所以老师就带着师娘回去老家了。那儿我去看过一眼,可漂亮,师娘又喜欢种花种菜的,每天跟老师一起活动活动,吃完晚饭就拿着扇子去小公园跟老人们聊天,看着比在B市的精神状态好多了。”
金老爷子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叹气。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回去也好,见不着这些讨债的家伙,还能多活两年。”
金老爷子家里没有儿女不合,但他俩继承衣钵的徒弟之间却有点小矛盾。这几天小徒弟有了想要离开B市去深市闯荡的念头,他媳妇双手双脚赞成,恨不得离他大师兄一家远远的。
唉,想到这个就心烦。
“金爷爷,要不你找时间去我老师家里玩一段时间呗。那边的饮食兼具了淮扬菜和粤菜的风格,我觉得挺新鲜的。你就当去散散心,跟我老师聚一聚。”
金老爷子瘪着嘴巴点点头没说话,挥手让赵晓月自己玩儿去。
“对了,你金嫂子给你准备了些点心,回头你拿回去吃,喜欢再来拿。”
“谢谢金爷爷。”
下午还要上班,赵晓月在这里又多买了两盒点心,让白珊他们拎着,回去分给一起兼职的小伙伴们。另外一盒她则打算拿回出租房那边,等晚上赏月的时候让大家都尝一下。
下午的游园活动在五点半左右就结束了。这年头夜生活还不是特别丰富,而且逢年过节的,大家都习惯在自家聚会,少有在外面吃吃喝喝的。
赵晓月跟曹秋果和韦一言提前打了招呼,等到兼职的员工下班,她领了属于她的那份月饼礼盒,伙着白珊他们回了出租房。
白珊跟蒋盈盈的租的房子不在顶楼,他们那边顶楼那家特别凶,自己做了个铁门把门一锁,不许其他人上去。这事儿闹到居委会去了,强行要拆铁门的时候,那家的老婆婆死活不让拆,又哭又闹又装病,弄得那一单元的都怨声载道。
他们本来是想把楼顶的空间圈来再修房子,结果弄一次就被人推到一次。人家是从隔壁单元上来的,他们也制止不了。几次三番之后,那家人倒是不修了,但每次都会在楼顶上骂人,还故意往下扔垃圾,泼水什么的。
今天又往下扔东西,结果玻璃瓶砸碎了,正好弹到楼下一孩子脸上。当时那家的家长就怒火冲天的冲上楼去找那个老虔婆。还拎了把斧头,两三下就把锁给劈了。老虔婆躲屋里不出来,那家男人直接踹门,防盗门都给踹变形了。
等孩子妈从单位赶回来,知道自家孩子的遭遇后,气不打一处来,一个电话叫了自家亲戚一二十号人,分成两批,跑那家女主人的娘家和男主人的单位上拉横幅去了。
这事儿居委会和派出所来调停,人孩子爸说了,给对方家里造成的损失他都认,但对方伤了他家孩子必须得有个说法,否则,他不上班了,天天守着那家人,横竖大家都有阳台,除非他们不出门,不然哪天花盆“掉下去”他也不知道。
这个威胁还是很实在的。本来那家人还在犯浑,但听了这话之后,那家人顿时脸都白了。
赵晓月他们回到小区时,当事双方已经被带到派出所做处理,而小区的其他居民都在议论纷纷。
当时拆铁门的时候,这家的对面邻居也是不让的,但对方稍微好一点的是,他们没有其他更过分的行为。在今天这事儿出来之后,这家人急冲冲的收拾了东西,小两口带着孩子就离开了,说是去孩子姥姥家过节,看那味道跟仓皇逃跑也没差了。
因着那个单元一直在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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