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晴回头看了韦一言一眼，后者上前一步，给她俩做了介绍。</p>

    “看样子，你妈妈今天这是设的鸿门宴啊。”</p>

    “阿姨说笑了。”韦一言打哈哈，在赵晓月旁边坐下。</p>

    “今天小月儿是过来征求阿姨意见的，小珂都不知道。”</p>

    董晴挑眉笑：“哦，什么事？”</p>

    赵晓月也干脆，直接把郑老先生建议她换选题，然后让她跟董珂一起做这个课题的事儿详细说了一遍。</p>

    “我之前问过我教授，江教授说可以试一试，但是这个选题有点太大了，怕我架不住。然后听我说想跟董珂一起做这个课题，他就觉得稳当多了，但我们俩都是年轻人，很多关于戏曲方面的东西，还得请教老一辈的艺术家们。董珂似乎对这个有点排斥，我就想听听董阿姨您的意见。”</p>

    董晴优雅的坐着没动，也没喝茶也没搭话，像是在凝神思考，又像是懒得跟赵晓月交流。</p>

    三楼的气氛逐渐沉默下来。</p>

    “你到了啊？”随着蹬蹬蹬上楼的声音，韦一言的妈妈推门进来，“外面可冷死了，还是你们这里舒服。快给我倒杯热水暖暖。”</p>

    赵晓月闻言赶紧重新烧水倒茶，之前的热水倒进一个玻璃瓶里，用绣花毛巾裹了下，递给韦一言的妈妈当做暖手宝用。</p>

    “说起这个，我前两天还在跟曹哥说呢，他不是跟人合办了个厂么，我让他找人设计定制了一批巴掌大小的暖水袋，也不知道做好没有。要是做好了，记得让他拿点给我送人。这天气，没有暖手袋，上课写字都困难。”</p>

    他们定制的暖手袋，上面印着他们店的店名和地址，还有漂亮的人物卡通图。</p>

    “诶，今天早上好像有人送了一批东西过来，放办公室还没拆呢。我去看看去。”</p>

    韦一言起身往办公室跑，他妈妈笑着摇头，目光里盈满喜悦。</p>

    回头看了眼好友，知道对方这几天正跟儿子生气，也没在她跟前显摆什么，只是问了一句董珂是不是还没回家。</p>

    “他跑他同学那里住去了。”董晴不自觉的抬手揉了下额角，“你说这孩子怎么就说不听呢。”</p>

    她看了赵晓月一眼，没有继续往下说。</p>

    韦一言妈妈笑了笑：“这事儿啊，你不能跟孩子拧着来。小月儿也跟我说了下情况，其实我觉得郑老的安排就很好。二十大几的小伙子了，都得顺毛捋，你跟他来硬的，他比你更硬。”</p>

    “我这不是为了他好吗？”董晴瞥了一眼赵晓月，看对方起身往茶水室走，心里略有些满意，“今年年底，有三个团的团长副团长都要退休了，这就空出来好几个位置。他要是得了奖，接手不就顺理成章？”</p>

    “你好好跟他说，他能听进去的。你也别一来就强硬的安排他做什么，那孩子性子倔也不是一天两天了。”</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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