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的工资呢!这对小孩儿们来说,已经是一笔巨款了。比一年的工资还高,那得多少钱啊!
看着小孩儿们扑棱着金币光芒的眼睛,赵晓月笑了。
“你们董珂师叔你知道他一年除了工资还有多少收入吗?”
她伸出巴掌翻了一下:“打底十万。他唱戏唱得好,得了不少业内的奖项,然后在小生这个行当,比他强的,同辈之间不超过三个。而京剧这个戏种里面,他是当仁不让的NO1,所以,一旦有什么需要撑台子的,大家第一个就会想到他。他的出台费,至少这个数起。”
看到竖起的指头,小孩儿齐齐的“哦”了一声。
“再说柏小雅姐姐,别看她是玩木头的,你们知道吗,在国外的艺术行业里,木雕的价值不低,而这两年,玩木雕的潮流已经回流到国内了,一件雕工设计精湛的木雕摆件,少则几千,多则上万,如果木料再好点,雕工师傅的名气再大点,数万,数十万都不成问题。更重要的是,你们柏小雅姐姐除了木雕外,她还学习了雕刻设计,包括了玉雕,石雕等基础,虽然她最拿手的是木雕,可她能给其他师傅设计图形,让其他师傅下手雕刻。她的设计图如果在国内外得奖了,仅图就能卖出极高的价格。所以,你们不要看不上这些不起眼的手艺,当你做到极致,那就是大师级别,就该别人捧着钱来找你求作品了。”
“
我知道,就跟我师祖一样,好多人捧着钱想要求师祖的墨宝,师祖还不乐意给呢。”谭欢的小师侄蹦起来叭叭叭的说了一通他知道的跟着师祖学书画的那些人的收入,“所以,我要学书画,以后挣大钱!”
“市侩!”学梨园戏武生那小子拍了下自己大腿,“你这根本就不一样。人家是真心学习,然后才能达到极致,你这是为了钱而学,一辈子都不可能达到大师境界,小子,你魔障了!”
这小子最后一句居然还用了梨园戏的戏腔加手势,惹得旁边的小姑娘也跟着用戏腔附和,顿时又是一阵大笑。
插科打诨间,之前哭鼻子的小姑娘心情也调适过来了,她一边听一边想,暗暗拿定了主意。
赵晓月没有去过问,毕竟每个家庭的要求不同,而且人家爸妈也不是说要孩子如何如何,只是担心学这个出来找不到工作养不活自己而已。
闹了一晚上,第二天零零星星的有人离开。
赵晓月带着小宝是第三批离开的。董珂带着他的几个师侄和学生也要离开,她就把黄老一家子拜托给谭欢照顾了。
谭家在本地的势力不小,至少能做到不然曲薇父子三人来打搅黄老他们。
在火车站跟谭欢等人挥别之后,赵晓月领着小宝到了软卧车厢。
她现在不差钱,软卧的条件好,人员不那么复杂。火车上就得坐快五十个小时,当然不能亏待自己。
软卧车厢是四人
一间,上下铺,空间不小。跟他们姑侄俩同一间的,是一对母女。
看到小宝进来后,那个妈妈脸色有点不太好,似乎想说什么,却被自己女儿抢了先。
“阿姨好,小弟弟好。”女孩子很大方的自我介绍了一下,“我叫孟桐,你们可以叫我小桐。你们也是到天南的吗?”
“没,我们到蜀省的。”赵晓月带着小宝把行李放好,坐下来跟女孩子闲聊。
她身后,小宝摸出一本书,规规矩矩的盘腿坐到角落开始翻看。
之前姑姑都是让他看视频,不停的看别人下棋的风格和棋路,还要写心得体会和复盘总结。在车上没这么方便,多看看棋谱也是好的。
聊了一会儿后,赵晓月发现对面这女孩子心眼挺多的。倒不是说不好,而是这小姑娘似乎在套她的背景来历什么的。
滴水不漏的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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