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儿啊,今天你婆婆一直跟我闹,说你之前虐待她们……”
“大伯母,这话您应该不相信吧?我之前在二房日子别提有多难过,我身上还有那么多伤,倘若我真有能力虐待他们,那我也不至于还被欺负成这样。”
陈洁儿没想到刘氏竟然有这么大的脸,还控诉自己虐待她,真是见了鬼了。
“是,我明白你的意思。不过她闹主要也是因为你之前做饭的事,我想问问你,你之前真的只给他们做白水煮菜吗?还有,你现在做的这一手好菜,真的是你自己无师自通?如果不是,那你又是跟谁学的?”
“这很重要吗?”
林氏微微点头说:“其实这是老太太让我问你的。你才刚来咱们家不久,对家里的情况可能不是很了解。钱家之前也是是富贵人家,后来遭遇变故才沦落至此。老太太是个谨慎的人,她担心这其中有什么问题。”
“我之前确实只会做白水煮菜,那是因为我从小在尼姑庵跟着师父长大,出家人都是这么吃的。”
“那怎么到了我这就不一样了?”
陈洁儿低下头,装作局促不安的样子,两只手的手指都拧在一起。
“其实……其实我之前虽然跟着师父们住,但我也偷偷下过山。如果非要问我是跟谁学的,大概就是和山下的人学的吧。二房那边的情况您应该也知道,厨房里可用的东西太少了,少了食材和调料,我就不太会做了……”
陈洁儿现在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林氏听了她说的,释然地笑了。
“没事,如果是这样,那就没什么了。其实我主要也担心你是不是还认识什么人,万一对咱们家不利就不好了。而且这几天咱们家有贵客要小住几日,老太太很担心,生怕出什么乱子。”
“谁要来家里住啊?”陈洁儿明知故问。
“就是昨天那位贵客,你见过的,他还夸你手艺好呢。”
“昨天他说想让我去他家做厨娘,大伯母您看……”
“当然不行!”林氏毫不犹豫地反对。
陈洁儿抿了抿唇,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林氏意识到自己刚才反对得太激烈,又解释道:“你不要误会,这和我们的利益无关,也和家里的面子没关系。不让你去是为了你好,那人可没有你想象中的简单,你要是真跟他走,将来还不知道要面对什么呢。”
“我不懂……”
林氏叹了口气。
“那人叫萧钰,是当朝的永定王。他十三岁上战场,十四岁就当了将军,风光一时无两。当初皇帝病重,传闻都说要废了原太子,立永定王为太子。”
“可他现在也只是个王爷啊,所以没有废太子?”
“没错。萧钰十九岁那年上阵杀敌,征战七年从来没有打过败仗的他,被敌人和内奸里应外合,打了一场败仗。他的手筋和脚筋都被人弄断,从那之后他就成了废人,再不能习武了。”
陈洁儿回想起昨天那天用轻功翻墙而出的样子……
成了废人?
难怪他昨天临走前还叮嘱她,不让她把他会轻功的事说出去。
“所以当今皇帝把他当眼中钉喽?”
“是啊,当初他伤重,人还没回来,随后宫中就传出他的母妃和外臣私通,被当时的太后赐了一条白绫。萧钰甚至都没见过他母妃的最后一面……”
林氏摇了摇头,叹气道,“从那之后,征战沙场的永定王就成了一个不问世事的闲散王爷。但即便如此,现在的太后和皇帝,也还是见不得他,总想尽办法难为他。”
“那他真可怜……”
“是啊。当初老太爷还没有被贬的时候,我还见过他,他当时也才是个七八岁的孩子。如今多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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