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是命,难道我的?亲人的?命,就不是命了?”
其实,洛月明对裴玄度的身世,仅仅停留在他是个乡野遗孤上,原文里也?只是提了一下,并没有特别详细的?过程。
想来灭门之仇,不共戴天。既是修真界,也?是江湖,快意恩仇,没什么不对的。
可是……也正同裴玄度说的?那样,当年的事情,早就盖棺定论了,若是有人在意,也?不会等这么多年了。即便现在提了,又?有多少人会站在裴玄度这边。
反而还会因此嘲讽裴玄度出身低微。
名门正派和邪门歪道的?行事作风完全不同?。邪门歪道若是做出了什么恶事,那都恨不得敲锣
打鼓,满修真界的?放鞭炮,告诉别人,今日又行了什么恶,杀了多少人。
名门正派就不一样了,平日里自诩正道,凡遇任何一丝污迹都得藏着掖着,生怕被别人知道。即便被人知道了,也?得打着各种?正义的?旗号。
实在藏不住了,才各种?推脱找理由,试图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因此,洛月明其实多少有点理解裴玄度,毕竟人心都是肉长的,谁的?亲人死了,谁能不难过?
想来,裴玄度心里一定非常自责,幼年时,为何要救下苍墟派逃走的那名炉鼎,以至于带给了全村灭顶之灾。
于是乎,洛月明叹了口气道:“裴师兄,血债血偿,天经地义。但你也?没必要,把他传宗接代的?玩意割了啊,这……这多脏啊!”
裴玄度万万没想到,一直以来相看两厌,见面就要吵架的小师弟,在此刻,居然会选择站在自己这边。微微一愣,才硬|梆梆道:“不是我做的?,是他自己割的。”
比话一出,洛月明与越清规对视一眼。
洛月明问他:“你信么?”
越清规道:“那你信么?”
洛月明:“我不信。”
越清规:“我也?……”
只要不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谁会亲手将自己的?那根玩意儿割了?究竟疯到什么程度,才能连疼都不知道了?
裴玄度听罢,面红脖子粗地道:“我说了,不是我割的,是他自己动的手!他原本还要吃下,要不是我阻止,他就吃了!”
洛月明:“……”
越清规:“……”
不知道为什么。洛月明突然觉得有些惊恐,艰难地吞咽口水。转头看向温狗的?眼神都变了。
温狗好似真的?不知道疼了,还抱着那块枯木,狠狠往上面蹭,时不时地凑近,伸出舌头舔|舐,那动作,那神情,一看就是被人调|教狠了,连身子都淫|荡起来,比勾栏院里的?妓都不如。
越清规最看不得这些了,当即通红着脸转过去,咬牙道:“这哪里还像是堂堂仙门宗主,分明……分明就是……”
剩下的?话没继续说下去,洛月明估摸着,越师兄平时矜贵,也?说不出什么污言秽语来。
余光瞥见裴玄度满目憎恨,仿佛下一刻就
要扑上去,将人狠狠撕碎。
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了什么。
洛月明记得,当初看文时,那都是冲着云霄飞车去的?。哪里有车,哪里就有他这个老色批。
当年苍墟派的弟子前来抓回逃跑的?炉鼎,误入了桃源园一般的仙境,那些弟子们各个年少气盛的?。平日里见惯了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修,一见那些个村妇生得如此清水出芙蓉,便动的几分邪|念。
将村子里的?妙龄女子抓起来折磨,一直从早上折磨到了后半夜。干的尽是那等缺德下流,人神共愤之事。
虽然说,这个温宗主并未参与,但却是他下令指使的。
按理说,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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