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还微微发白。
头发还有?几分濡湿,耳根酡红。在睡梦中两人的手腕还被绑在一处。
洛月明屏息凝气?,盯着大师兄的睡颜出神,只觉得天与地之间,好似都不复存在了,自己心心念念一直追寻的,原来就是这片刻的安然。
情不知所起,一触即发。
鬼使神差的,洛月明悄悄起身,贴过去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一下,而后飞速抽身,躺好闭眼继续睡下。
可他不知道的是,面前的大师兄长睫一颤,耳根子更红了。
自从洛月明在仙门百家的面前,打赢了道宗的长情道长,竟然出乎意料的在修真界一战成?名了。
现在外头全是吹他如何?如何?玉树临风,如何?如何?器宇轩昂,又如何?如何?腰肢柔韧,一
品好腰的。把他吹的天上有?地下无的。
见识过的,夜夜辗转难眠,浮想联翩,茶不思饭不想。没见识过的,久闻大名,想要一探究竟。
洛月明每次听到这种夸赞,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很开心,甚至还有?点心慌。
后知后觉,可能是被师尊拉出来挡刀。毕竟洛月明打赢了长情,撑破天了,也就是天剑宗胜了道宗,虽然众人有些惊奇,但既是预料之外,也是意料之中。
反而是柳宗师竟然输给了座下大弟子,这是令所?有?人都万万想不到的。但也没人敢光明正大的说什么?,生怕惹了天剑宗,再缠上了杀身之祸。
洛月明听说,越清规几个人跑去师尊的殿外跪了一夜,求师尊的原谅,后半夜还下了大雨,几个人淋的跟落汤鸡似的,师尊仍旧无动于衷,殿门紧闭,不肯见客。
原本大师兄也要去的,被洛月明死死缠着,一时说自己头疼,一时又胸口疼,还说自己腰疼,总而言之,只要大师兄敢去找师尊,洛月明就立马扯下腰带,踩着凳子上吊给他看。
谢霜华无奈,同他好说歹说,半分用都没有?,又不舍得说重话。
一来二去,柳宗师自己发话了,说要闭关修炼,暂不见客,门中事务,全教给二弟子裴玄度处理。
至于为什么?不交给大师兄,众人也都心照不宣,无人敢提。
为此,大师兄夜里搂他睡觉时,还颇有?几分愧疚惆怅道:“当时情急,我满脑子都是不准任何人伤了你,竟不成?想,伤了师尊。师尊眼下闭关,也不知什么?时候出关,门中事务繁琐沉杂,玄度一时半会儿理不出头绪,我有?心帮忙,又碍于师尊之命,不敢违背。”
洛月明正趴在大师兄的胸膛上,津津有?味的咬那颗鲜红的海棠果子,听罢,就十分善解人意道:“大师兄莫担心,师尊的心胸开阔,倘若当真因此生了大师兄的气?,早就想方设法?惩治大师兄了,哪里还会闭关。再说了,当时大师兄要是不出手,我早被师尊活活打死了,四舍五入,大师兄没错。”
只是让洛月明比较惊奇的是,柳宗师这回居然如此平静,若按他的性子,应当重罚大师兄才是。也许这次面子
里子都丢了,闭关修炼是假,暂且避避风头,待伤势一好,再翻出旧账清算,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洛月明现如今最担心的事情,还不是这个。反而是长情与扶摇,不知为何?,还不下山,在天剑宗蹭吃蹭住,时常徘徊在他殿外,也不知做什?么?的。
就昨个下午,洛月明出去转了一圈,就看见扶摇嘴里叼了个地瓜,绕着红莲池追着白鹤,吓的白鹤“嘎”的一声,一头扎下了池塘,压塌了好几株莲蓬,简直造孽。
而他的师兄长情道长,挽着拂尘立在桥上,面色沉静地道:“扶摇,莫追了,男女授受不亲,那鹤是女子,你我修道,自是追不得的。”
当时听的洛月明分外想过去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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