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颜熠看着调皮地逗留在容清纾发间的竹叶,含着一抹暖意融融的笑意,将竹叶一一拂去,“容清纾,你舍得让我舞剑给别人看?”
“本来就够招桃花了,若是你舞剑的英姿,被别的女子瞧见,那些人该更觊觎你了,我得将你好好藏起来才是。”
容清纾原本也就是随口一说,御颜熠这么一问,她还真舍不得。她可是求了好久,御颜熠才肯答应给她舞剑,她本来就小气,才不愿意便宜了别的女子。
容清纾的话,让御颜熠嘴角的弧度,越发明显,显然对此很是受用,“既然明白,日后便不可再胡言乱语了。”
现在的容清纾,自认脸皮已经修炼地比城墙还厚了,调戏起御颜熠也是信手拈来,“嗯,那你再舞一次。你这般的丰神俊朗、身姿卓然,我刚刚只顾着看你了,剑法一招也没看清。”
容清纾绝不会承认,在御颜熠舞剑之前,这套《落英剑法》,自己就已经烂熟于心了。
御颜熠将袭寒剑收入剑鞘,带着一抹邪魅的笑意,挑起容清纾的下巴,凑近容清纾的脸庞,言辞间都含着浓浓的调笑,“在下这般丰神俊朗,料想姑娘此生也看不够。不如,在下便站在此处,任由姑娘观瞻,可好?”
御颜熠的俊脸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打在容清纾脸上,让她呼吸一促,又羞又恼地拍开御颜熠的手。
转身背对着御颜熠,用手一直给发烫的脸颊扇风,试图给它降降火,“真是骄傲自大,还自恋。”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她怎么能这么不争气。
御颜熠一调戏自己,她就害羞,这样的她,以后还怎么反调戏御颜熠,那她什么时候才能翻身。
御颜熠瞧着容清纾埋着脑袋,暗自气闷,不由得笑出声来,“以后还撩拨吗?”
心虚的容清纾秉持着输人不输阵的原则,又挺直腰杆瞪着御颜熠,“颜熠,你给我等着,我迟早能成功反调戏你。”
也许是容清纾的声音过于中气十足,将府上的侍女引来,也许是因为一旁早有侍女围观。总之,在容清纾的话一出口后,她便听到了周围侍女们此起彼伏的笑声。
容清纾更是恨不得钻进地缝里,这下丢脸真的丢到家了。
御颜熠含笑望向一旁围观的侍女们,“你家姑娘脸皮薄,都散了。”
“是,太子殿下。”
见那些侍女们都嬉笑着离开后,御颜熠才安抚地摸了摸容清纾的脑袋,“乖,不闹了,快去练剑。”
“真是祸水!”容清纾瞪了御颜熠一眼后,才气呼呼地将剑拔出剑鞘。
因为剑法早已铭记于心,招式也如同行云流水般流畅利落。
御颜熠慵懒地靠在修长挺拔的竹子上,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容清纾,眉目间满是似水的柔情蜜意。
时不时为容清纾指点几句,让容清纾对剑法地领悟更加精妙透彻,舞剑的身姿也越发的绝美动人,令人大饱眼福。
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容清纾与顾添香比试之日,整个流染居都提心吊胆的,生怕容清纾开场不利。
“姑娘的剑舞,确实能让人大开眼界,可今日比试的,还有弹奏。顾添香的反弹琵琶本事,她自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但我们姑娘根本就不善管弦之乐,今日匆忙上阵,会不会输得很惨啊。”诉琴确实是一心向着容清纾,可面对二人悬殊的差距,心中也不免动摇了。
她也绝不是担忧为容清纾押上的银子,而是担心,若是容清纾输了,顾添香会狮子大开口地刁难容清纾。
容清纾打了个哈欠,招手让浥尘给自己梳妆,“反正我也尽力了,至于胜负,但凭天定。”
今日的比试,不必多说,大家都知道容清纾必败无疑。似乎是不愿意再多提这件伤心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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