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纾警惕扫视着将她死死包围的暗卫,想要从中发现一丝丝弱点,然后再趁机接近蒙面女人,可暗卫却根本没有再给容清纾机会。
面对此等紧要关头,容清纾即便再想揭开蒙面女人的神秘面纱,也只得作罢。
蒙面女人见容清纾不再恋战,立即提醒那些暗卫,“大家都注意,别让他溜走了!”
“就凭你们,还想留下我,真是不自量力。”
容清纾之所以被围困,只是因为没有探听清楚他们的计谋,不甘心就这么一走了之。
她在武力上不敌蒙面女人,不代表她不能安然从她手上逃脱。
容清纾从衣袖中甩出一把银针,暗卫对此没有任何防备,顷刻间便倒下了好几人。
面对这个转瞬即逝的机会,容清纾自然不会放过,立即便像一抹青烟,从这一座废弃的宅院中溜了出去。
“愣着作甚,还不快去追!”
容清纾从宅院逃脱后,根本不知该逃向何处,才能顺利摆脱身后的人。
就在她愣神的片刻之间,只感觉自己的手腕传来一股力道,将自己带向一条弯弯绕绕的巷子,“跟我走,我不会伤害你。”
容清纾自然不会因为这区区一句话,便轻信他人,不过,在她看清抓着她手腕的人,是她熟识的风迁宿后,才任由他带着自己到处跑。
穿过好几条巷子后,风迁宿拉着容清纾闯入一个破旧的小院子,将门紧紧闭上,对着容清纾做了个嘘的手势。
不知过了多久,也没有听到可疑的脚步声,风迁宿这才确信,他们没有跟过来,紧绷的身子才渐渐放松下来,“公子,他们暂时还没有追过来,你顺着外面那条巷子直走,便是京城的主街了。”
容清纾将面上地方巾取下,忍俊不禁地望向风迁宿,“迁宿,是我。”
“清儿,你怎么在这?”
对于风迁宿,容清纾也不想隐瞒,“我在容府附近,发现有一个人,长得和二哥特别像,所以就暗中跟了过去。结果发现,他和一个蒙面女人在那座宅院会面,我本想偷听,他们到底有什么计谋,结果被他们发现了。”
“清儿如何确信,那人不是真的容延朗?”
“我仔细观察过,虽然那个人的身形、面容,甚至是言行举止,都肖似二哥,可他却没有二哥骨子里的傲气和狷狂。”她太了解容延朗的为人了。
风迁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那迁宿又为何出现在那边?”大半夜的在外面闲逛,实在不像是风迁宿的行事作风。
“清儿也知晓,我与聂斓有生死之仇,因而,我一直都紧盯着聂斓,一旦发现机会,便一报前仇。只是没想到,今日会遇上清儿。”
容清纾的眸光微眯,“迁宿,你是说,那个女人是聂斓?”
她记得,那些人谈话时,提到殿下二字,如果真的是聂斓,那一定和御沐琛脱不了干系。
“我很肯定,她就是聂斓。”他的仇人,即便是蒙面,他也绝对不会认错。
“如果真是这样,那御沐琛找了一个肖似容延朗的人,到底有什么阴谋?”只可惜,她没有听到他们具体的谋划,但她隐隐的觉得,此事必然与她有关。
风迁宿时不时得透过门缝,查看着外面的情况,“清儿,这些以后再想。此处并不安全,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再追上来,我先送你回去。”
“好。”
容清纾回去之时,没有遇上聂斓的人马,却好死不死,撞上了巡城的城防军。
“什么人,还不站住!”
容清纾自然不会等着被抓,当即扭头就跑。
“别跑!”
容清纾拉着风迁宿躲到一个拐角处,“迁宿,这一队城防军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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