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纾急着眼眶都红了,“不是,颜熠,你能不能先别给我定罪,听我解释一下,行吗?”
“既然如此,那你便如实向我解释,你除了风迁宿,究竟还见了谁?做了什么?”
自从御颜熠那一次和风迁宿谈过话以后,便再也没有将风迁宿视为一个威胁了。
面对御颜熠的质问,容清纾摸不准,御颜熠到底知道多少,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开口。
只是认错地埋着脑袋,“颜熠,我错了。”
她相信君昭瀚的安排,绝对不会有任何的纰漏,所以,御颜熠很有可能只是吓吓她,然后套她的话。
御颜熠紧紧地扣着容清纾的肩膀,望向容清纾的双眼,充满了嘲弄和无力,“容清纾,你又怎会错?错的是我,大错特错,才会自欺欺人地相信你,信你对君昭瀚没有情意。”
“你怎么知道……”御颜熠怎么会知道她见了君昭瀚?
只不过,容清纾一开口就后悔了。
“难道我不该知道?难道我还要被你耍得团团转?容清纾,你到底有没有心?”
容清纾轻轻地扯着御颜熠的衣袖,温声软语地向御颜熠解释,“颜熠,我都说了,我和山长,并非你想的那般。自始至终,我都将他当做是亲人。今晚,他就是让我过去吃饭,你能不能试着相信我。”
并非她不想说出真正缘由,而是真的不能。
一旦她说出她和君昭瀚的关系,那势必会牵扯出许多隐秘的陈年往事。
那么,不仅是君昭瀚多年的筹谋布局,会毁于一旦,就连养育她的容家,都会被牵连其中。
“罢了,明日我还要上朝,你早些歇息。”
御颜熠无力地放开容清纾,转身向窗扉走去。
容清纾只觉得,心中好像缺了一块,赶紧追向御颜熠,从背后紧紧地拥抱住他,眼泪像一颗颗小豆子一样,不争气地往下掉,“颜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御颜熠的声音一颤,却没有用力将容清纾推开,“放开!”
容清纾哭得一抽一抽的,“不,除非你答应,不离开我。不然,我死也不放手。就算你掰开我的手,我也要跟着你,你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容清纾这般死皮赖脸,竟是将御颜熠逗笑了,“容清纾,你背着我红杏出墙,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还以为,我会大度地放手成全你们?你别忘了,我曾经说过,你这辈子,只能留在我身边。”
容清纾因为御颜熠的话,却更是哭得稀里哗啦,将鼻涕眼泪全都蹭在御颜熠背上,“颜熠,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一定不会离开我的。”
“不许哭了。”
容清纾怯生生地开口,“颜熠,那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那你别哭了,我的傻姑娘。”
容清纾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从背后放开了御颜熠,扑进了他怀里,“颜熠,以后,你如果生气,骂我、打我、教训都行,怎么样都成,但是千万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御颜熠低着头,一丝不苟地擦试着容清纾脸庞上残余的眼泪,“容清纾,这句话,我回敬给你。”
“啊?”
“你自己想想,今天下午,你是如何晾着我的。”
一提到这件事,容清纾就耍无赖地捂着耳朵,“哎呀,我不听,我不听,你在说什么。”
“容清纾,以后你生气的时候,我绝对不会离开你半步。这样,你就不会有机会,去找别的歪瓜裂枣了。”
因为,聂斓和那个肖似容延朗的人会面,被容清纾无意间撞破,所以,她这几日都让藿蓝紧紧地盯着聂斓。
只是,奇怪的是,自那一夜后,聂斓便日日在琛王府深居简出,再没有任何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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