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答应他可以看看笔录。
他翻看了一下中森警官的本子,发现上面的对话给人一种很奇怪却又很真实的感觉。
这是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工藤新一忍不住道:“这位真田前辈这段时间去过博物馆吗?”
“已经调取了所有监控,真田前辈已经近一年没有去过东京国立博物馆了。而且,他也没有理由偷三日月啊。”目暮道。他知道工藤在怀疑什么,贼喊捉贼是常有的事。
“确实,但……”工藤新一发现自己竟然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皱着眉道:“必须继续调查才行。”
“知道啦,年纪轻轻的,不要总是苦着一张脸嘛!”目暮警官拍了拍工藤新一的肩膀。
此时三日月出了房间,一道视线强势地扫射过来,带着极深厚的探究欲。
他随之看去,果然是工藤新一。
尚且青涩的少年似乎比在场任何人都有更加超然的直觉与观察力,从这双眼睛里,他看到了无比夺目的光。
……总不能说,你想找的国宝三日月就站在你面前?三日月无奈地想。
“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三条先生——”工藤新一不愿放弃。还想再问一个问题,只要对方回答,他就能从中找到更多突破点了!
“好了好了!”目暮警官打断了话,揽住工藤新一的肩对门口的两人挥了挥手,“那就再见了,真田前辈!还有三条君。”
目送一行人离开,三日月微妙的心情总算彻底缓和,他回过头对真田爷爷笑问:“这么说来,外界是知道‘三日月’消失了吗?”
“是,也不是。”真田爷爷答道,“我只是放话出去,说你被偷走了而已。”
“这样啊……”三日月若有所思,感觉这还算是个好办法,又想起刚刚谈话中听到的名字,“那,怪盗基德是谁?”
真田爷爷捋了捋胡子,面色淡定:“背锅的。”
三日月:……
人类老了也这么会搞事情吗?
……
时间回到昨天下午。
真田爷爷坐在桌前,苍老的面孔不怒自威。
周围后辈大气不敢喘一下,唯恐惊扰这位老爷子想办法。
“这样,”真田爷爷指头点了点桌面,发出清脆的声音,“就说……近日,馆工作人员在打扫国宝三日月宗近的收藏室时,发现了怪盗基德的预告函。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三日月宗近被盗走了。”
警厅人员面面相觑,瞬间明白了老爷子的意思。
虽说甩锅这种事他们也不是不会……但这次对象是怪盗基德,这也不好操作啊……
其中一人试探地问:“怪盗基德每次都是以解谜的方式递出预告函,喜欢在众目睽睽之下偷,这不符合……”
真田爷爷眼睛一抬,犀利的目光惊得这人瑟缩一下,不敢再说。
“这么多年,你们真是没有半分长进,”真田爷爷鼻子里发出嗤声,“这事是他做的,和符不符合他的行事作风有关系吗?”
“是是是……我们一定会尽力……”
“不是尽力!是竭尽全力!”真田爷爷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这群一点也不会变通的后辈,“你们真是太松懈了!”
就这样,警署的情报科快马加鞭地搞起了事情。
与此同时,黑羽快斗家。
“阿——嚏——!!!!”
黑发少年刚洗完澡,一阵恶寒从天灵盖直到尾椎骨,起了全身的鸡皮疙瘩。
“呼~”他伸出手在胳膊上摩擦出几丝热度,脸上挂着怏怏的表情,“看来最近不适合行动啊……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冷饮,打开电视,正想舒舒服服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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