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下大庭广众的不合适,转头对三日月笑道:“抱歉,他就是这种性格,请你多担待些。”
“没关系,”三日月道,随之看向少年,“你想问什么?”
……
工藤新一从一开始就觉得三日月身上充满谜团,对方像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却又在每个可疑的地方都有合理的解释。
他们之间像有一层隔膜,他怎么也看不清隐藏在他身上的秘密。
他还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于是,内心的好奇燃烧得更旺了。
工藤新一手指不自觉地握紧,今天,就让他来看清这人用秘密掩盖起来的真面目!
三日月放下茶盏,笑道:“要一直看着我吗?”
现在是下午,等一下还要带幸村去做检查呢。
“那,我想问——”少年忐忑,目光逐渐深沉。
几番对峙过后,工藤新一跪了。
“我说啊……你就只会这几句话么?”他从来没遇见过这么棘手的人物,除了“哈哈哈”就只会“啊我忘记了”、“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呢”,令他完全没有办法。
可以说,除了名字与自己的身份,其他信息和没有一样。简直是他在侦探生涯中踢到的唯一一块铁板。
工藤新一第一次扩展了思路——这人不会是国际秘密组织的?特地来日本做任务的。
三日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笑眯眯道:“就不允许有一点秘密吗?”
工藤新一坚定道:“任何事实都能通过线索调查出来,每个人都没什么秘密可言。”
“看来是还没到会有秘密的年纪呢。”三日月笑道。
工藤新一无语:“喂喂,你到底多大了啊……”
三日月眨眼:“千八百岁?”
工藤新一:“……别开玩笑好么!这是在说正事。”
工藤新一莫名打了个冷颤,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经过这一调侃,他也知道是问不出什么了,只好说:“总有一天我会调查清楚的。”大不了多盯一下这人。
三日月也感慨:“总有一天你也会有自己的秘密的。”
少年人的意气使工藤不服道:“等着看就是了。”
时间过得飞快,在两人没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放学的时间。
真田再一次来到医院,只不过这次只有他一个人。
疾病与溯行军的标记给予幸村身体莫大的压力,这个时间再度陷入沉睡。三日月听见轻轻的敲门声,回头,真田正站在门外。
“幸村他……状况怎么样?”
三日月动作轻巧地走到门外,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真田眉眼间凝着沉重的情绪,短暂的分别也没能使他轻松半分。
“已经稳定下来了,等着后天手术。”他温和地回道,“不用太担心了,会没事的。”
“是……”真田轻轻颔首,“这几天要辛苦您了。”
“比赛进行得怎么样?”三日月转而提起了网球的话题。
“今天是青学和城成湘南的比赛,明天是六角中,再往后就是我们和青学了。”真田不提他们是怎么速战速决的,只说了最强劲的对手青学,表情有些沉闷,“虽然幸村不在,我们也要得到第一名,到时候把奖杯拿给他。”
“真不知道还能不能看到那一刻……”三日月感慨。
“什么?”真田没有听清。
“没什么,”三日月笑道,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再过不久,你就可以准备把我的本体还给博物馆了。”
“再过不久?”真田想起付丧神最初见面时说过的话,“您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吗?”
“可以这么说。”三日月笑着点头,“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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