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只听得“叱啦”一声,夜行衣被他从其胸下两寸之地撕掉了,又将注意力放在了那里层的一件只露了半截的桃色贴身肚兜上。
他闭上了眼,口中轻声念叨了一声,“小夕勿怪,夫君迫不得已~”
声音落,他左手已放在了肚兜的边角,右手正欲朝着女子脖颈后的蝴蝶带而去。
可是突然,他愣住了,忍不住的扯了扯嘴角。
“我……我没别的意思,真没别的意思。”
女子眨了眨眼睛,双眼皮倒是很好看,不过虚弱的她,眼睛却有些无神。
“你……继续……”
闻得此言,晨儿呆愣愣的点头“哦~”了一声。
旋即便要继续去扯开那脖颈后的蝴蝶带,可是那女子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看着,晨儿有些下不去手……
“你自己来?”他尴尬的问了一声。
女子虚弱的轻哼了一声,识趣儿的闭上了眼。
晨儿砸了砸嘴,似做亏心事般的抬头看向了上面的柴火,而后右手便摸索着将那蝴蝶带给扯开了。
他扬了扬眉,左手一拉,突然又愣住了!
因为除了一声娇哼外他并没有将那桃色肚兜给拽出来。
女子不知是何时又睁开了眼,她那眸子正看着晨儿,似有些调戏的韵味。
晨儿皱了眉,“为何?按理说不应该直接拽出来的?”
“水~”女子弱弱的回了这么一句。
“生平首次受人使唤……算我贱,你等着。”
话罢,晨儿便退了出去。
因为记得刚刚出去时见了一水瓮,故此他才爽快的揽下了这活儿。
他尝了一口,好在水瓮里的水还算新鲜,且有一葫芦瓢。四下无人,晨儿便借了那葫芦瓢一用。
等到他再次钻了进去之后,那女子手中已经攥着了那桃色的肚兜,晨儿扬了眉,一手端着瓢,另一只手迅速的将柴火又挡了起来。
光线微弱,起码能透阳,也不算什么。
虽然昨夜里有些蹭了这处那处的,但起码女子是昏睡着的并不知,且一切都可以原谅。
因为还未曾缠白素布护住伤口,故此他依然如骑大马似的跪着移了过来。
喂了她水,她似有了力气说话。
“你打算一直骑着?”
晨儿没理她,轻轻揽住了她的细腰,将素布围了一圈,最后打了结。
“以为你会死,但你出乎意料的没事儿”
晨儿如狗撒尿般抬起了脚,将她的身子轻轻又推了回去,将草药揽在了头边,躺下了身子,两人似在同床……
“知道为什么没能拿下来么?”女子弱弱问了一句。
晨儿红了脸,“没兴趣知道。”
女子侧了脑袋望着他的侧颜,“真的?”
“还能有假?”晨儿抿了唇,片刻后耸了耸鼻子,“你那伤若换在别人身上恐怕早就没了命,能结痂自愈这般快,和你身处妖见窟有关?”
“你是不曾脱过女人的衣服?”
“哈?!”
“不然怎会不知女人贴身的肚兜还有一结在后背。”
晨儿扯了扯嘴角,“若再敢取笑与我,你会哭的很难看。”
“没人告诉过你,你的说话方式很古板么?”女子一直侧着脑袋看着他,又追加了一句,“你的侧脸挺俊的。”
“已无大碍了是?”晨儿冷了脸,“知道我为什么救你吗?不是因为你曾想着救我,而是因为……算了,说出来再吓到你,我可不想再费力气抱着你回去。”
女子眨了眨眼睛,这才将脑袋转了正,一言不发的闭上了眼睛。
耳边传来了她的呼吸声,呼吸比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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