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拘谨的走去。他心中紧张的要命,做着纠结:要不要吓跑他!?
仔细想了想,还是算了。
毕竟他可是打算权当没听到呢,若再学个狗叫岂不就是不打自招的承认了自己是听到了的?
他继续木讷的走。
镇门和下一道入偏院的拱门之间隔着一条两头都被有些年头的青砖给封死了的胡同,这条胡同也怪的很,每每经过这里总会觉得有一双冷冰冰的眼睛在盯着你看,可是你又不敢下意识的朝他瞥上那么一眼,故此这究竟是不是心理作怪,梁霄也说不清楚。
至少这事梁霄并没有给李大故提及过,毕竟每每到了他嘴里的事都能变得邪乎起来,要多邪乎有多邪乎,就像有人叫你的名字这件事,大白天的都能碰到,你说邪不邪乎?
不知走了多少步,浪费了多少的时间,梁霄终于是过了拱门,入了偏院。
这个偏院就是他经常打杂的地方,说是打杂,也就是每日清晨去镇东的那座名为‘破邪山’的山上砍些薪柴回来,然后就是照顾秦王府下人们的每日三餐,以及最特殊的一项工作,那便是日落之后直至黎明破晓这段时间他不得踏出秦王府半步。
去破邪山砍柴是他的一大乐趣,毕竟能呼吸新鲜空气,更能练出一身的腱子肉来,男儿当自强嘛。
这也是为什么他力气大的原因,也是为什么李大故经常唤他‘两大力气’的原因。
第二项照顾秦王府下人们的三餐伙食,这一点也不必多想,毕竟秦王和秦王夫人以及他们的那两个宝贝千金都是金枝玉叶的大富大贵之人,能轻易的吃他一介草民非水车镇名厨做的菜?
相比于这两种事来说,第三项则是重中之重但又是最怪的一件事了,和秦王府处处的怪都相依相连,同病连枝,搞得脑子乌烟瘴气的一通乱。
这件事梁霄不是没有问过,小时候不懂事,每次问都会惹怒秦王爷,得不来什么好果子吃,更甚至有一次他欲要夜里逃出秦王府,还未等他爬至墙头,便被一行人给强行的拦了下来,而后被脸色黑的吓人的秦王爷给关在了柴房,还不给他吃喝,足足被关了三天三夜呢。
自那以后,梁霄也就涨了记性,毕竟也是自那之后,每月月底能到他手中的月钱可是往日的数倍之多,足有二两银呢。
放下了箩筐,取出了放在里面的一捆薪柴,梁霄坐到了灶炉前,顺手朝着那堆如小山丘那般高的柴火堆处捧来了一捆的干柴。
自打在秦王府打杂,他一直是火折子从不离身,没别的用途,也就是生火做饭,这也渐渐地成了他的一种习惯。
正在他还在想着刚刚那个唤他名字的声音时,猝不及防间突然有人拍了他肩膀一下,吓得他全身一颤。迅速瞥了一眼自己右肩上的手,见这是一只短粗的小白手,他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这是怎么了?大白天的我也能将你吓出个这般可笑的模样来?”身后传来了嬉笑之声,声音滑稽的很。
梁霄没好气的瞥了一眼身后站着的矮胖子,愤愤道:“是!很可笑!你也不想想这是拜谁所赐?每天都要给我的脑子里灌输些妖魔鬼怪的吃人事,这个人可恨的很呐!你觉得呢?李大故事!”
此时这个正挠着后脑勺‘嘿嘿’傻笑着的矮胖子便是李大故,由于他总是唤梁霄为‘梁大力气’,又因为他这人总是喜欢讲些稀罕的故事,故此梁霄便就地取材,直接唤了他‘李大故事’来。
“这不也是眼下闲的很嘛,不闲我也不来你这儿晃悠不是?”李大故耸了耸鼻子,瞧得梁霄的后背大片的潮湿,他笑问道:“你平时拖个上百斤的柴回来也不见你后背湿成这个样子,怎么今儿个却偏偏背了这么一捆来就累成这个样儿了?”
梁霄斜眸瞥了他一眼道:“我若告诉了你呀,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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