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芸。 此刻,他只想紧紧的抱着,什么都不想做。就想抱着.... “你怎么才来啊?你知不知道我割开绳子以后才发现,窗户被他们上了锁,我根本就出不去!” 颜汐芸抱怨御景司,御景司也欣然的接受。他只想把颜汐芸受的委屈全部转到他的身上,所以哪怕是打还是骂,他绝不还口。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来晚了,我不该不告而别,对不起....” 颜汐芸轻轻推开御景司,她眼眶泛红,委屈落泪“你干嘛说这么多对不起?” 御景司强忍着泪意,但他不知道他的眼圈已经泛红了。 “....都怪你,你要是早来一些,我就不会被他打了!”颜汐芸一边诉说委屈,一边握紧拳头捶打御景司的胸膛。 御景司这才发现,她的左脸脸颊微微泛红,借着月光能隐隐约约的看见手指印。还有颜汐芸手臂上的袖子,也有被人撕扯的痕迹。 他心中的怒火充斥了双眼,咬牙切齿的问“他把你怎么样了?” “你是男人,你问我啊!” 狭窄的房间,一个男人,和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能做出什么不可人知的事情?这些,他可想而知。 御景司站起身,扶起颜汐芸后,又捡起地上的刀。他搀扶着颜汐芸来到前院,当朱五成看见颜汐芸从后院出来的那一刻,他瞪大的眼珠就快要夺眶而出了。 朱五成转过身,恨铁不成钢的指责朱武“你这个畜生,我打死你!” “慢着!”颜汐芸叫住朱五成,“他的命不是你的!”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有眼无珠不识大人,小的再也不敢了....” 颜汐芸挽着御景司的手臂,转头看着院子的几个大箱子。她吩咐道“把这些箱子打开。” 竹酒看了眼御景司,接着转身,将这些箱子一一打开。不打开不知道,龙威大吃一惊的看着箱子的东西,数十个大箱子里装着的竟然都是金银珠宝,古董花瓶。 竹酒随手拿起一百两银子,他看了眼底面后,接着走过去交给颜汐芸。 颜汐芸拿着银子质问朱五成“朱大人,你给我解释解释,你的这些官银是从哪里来的?” 朱五成冷汗直流,不知如何作答。而身旁的御景司紧紧盯着朱武,攥紧了刀柄。 “回大人,下官是拿朝廷俸禄过日子,家中有这些官银实在不足为奇啊。” “确实不足为奇。”竹酒接过话说道“不过你一个七品小官,每年的俸禄也不过才几十两白银!” “说说吧,你倚仗的那个人是谁?”颜汐芸一针见血,朱五成听的是浑身直颤,连大气都不敢喘。 “每年几十两白银,就算不吃不喝,四五十年也才区区千两白银。朱大人,你自己算算,你得多久才能攒够这几千万两白银?” “这....” “不用算了。本大人来告诉你,你一辈子都攒不够这一个箱子里的钱!” 朱五成用衣袖擦去冷汗,颜汐芸的话就像是一根根的刺扎进他的心里。朱夫人躲在他的身后,害怕的连头都不敢伸出来。 他做官三年,干了三年的荒唐事,如今...是真的瞒不下去了。 “我说...我说!” 颜汐芸闻声,得呈的笑着。她俯身靠近朱五成,正当朱五成刚刚准备开口的时候,嗖的一声!一只羽箭突然射来,见状,御景司眼疾手快拉过颜汐芸,并转身将她护在怀中。 随后只听见朱夫人和朱武的一声惨叫,颜汐芸探头看去,朱五成被一箭穿喉,惨死! 然而这还没完,正当颜汐芸准备接着审问的时候,又是一支箭射来,而这一次是从左方射来的,箭穿过朱夫人的胸膛,朱夫人当场追随朱五成而去。 “娘!” 有人要杀他们灭口? 这时,又是一支箭射来,颜汐芸大喊道“快救他,他不能死!” 御景司闻声,扔出手中的刀,箭射中了刀面,落在地上。朱武看着地上的箭害怕的连连后退。而御景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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