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铁锹,虎子从棚子里面找了一个扁担出来。我俩就站在院墙下面,只要有人敢翻墙,直接就拍回去。
没有人翻墙,倒是有人开始拍门了。
拍门的不是别人,是梁麻子。他应该是结束了督察的审问,刚赶过来不久。他在门外喊:“陈原,把门打开。”
我说:“梁队,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不行吗?怎么了?朋友来了连面都不见吗?”
我说:“太晚了,有事明天再说。”
“陈原,我想和你好好谈谈。你是聪明人,知道这件事躲是躲不过去的。现在不开这门,迟早都要开。”
我说:“那就迟点再开吧。”
“前面和后面都是我们的人,你想逃是不可能的。”
我说:“谁说我要逃了?你们围着我家到底要做什么?”
“做什么你最清楚了,刚进去的姑娘是谁?我们想和她谈谈。”
我说:“你去走访一下好了,问问居委会的人不就都清楚了吗?”
梁麻子呵呵一笑说:“问了,居委会的人也不知道是谁。”
“那你就走访一下街坊邻居的,他们应该都知道。”
梁麻子说:“走访了,都说不清楚。陈原,我发现你小子人缘不错啊,都替你说话。”
我说:“您这不是废话么,我上学时候是三好学生,我是烈属,我搬到北/京之后,净是学**做好事了。”
梁麻子在门外点了一支烟,一边抽一边说:“我知道你仁义,开门,我们好好聊聊。”
我说:“明天再聊。还有一件事我提醒你,不要让你的人翻墙,我会下死手。”
“你放心,私闯民宅的事情不是警察能干的。”他说,“我们只会破门而入,在等搜查令呢。”
“什么时候能到?”
“快了,家里边在开会。开完会就能送过来了。”
我说:“那行,等着吧。”
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是我是不会信的。只要给他们机会,肯定会翻墙而入的。
当警察的和当贼的差不多,哪里有什么实话。警察和贼本质的区别在于效忠于谁。警察效忠于国家,党和人民,贼只效忠于自己。
比如我和虎子,现在就是贼,我们只是为了钱。而梁麻子这么拼命,可不是为了自己,他是为了国家秩序。
道理我都懂,但是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我必须要顺势而为,现在不比以往那个爱英雄、爱贫农的年代了,现在大家都喜欢钱。没钱活得没尊严,没钱活得窝囊,没希望,没追求,什么都没有。
我并不觉得我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说白了,不是什么坏事,只是没有遇上好人罢了。
现在想想,我和胡家、胡俊杰的矛盾加深到这个程度,归根结底都是白静秋那老混蛋给挑拨的。他明知道白皙和胡俊杰青梅竹马,俩人情投意合,还硬是要把白皙和我举行订婚宴,弄得人尽皆知。搞得胡俊杰很没面子。
这个白静秋老狐狸,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啊!要不是他,我不会陷入困境。
到底怎么办?跑还是不跑?现在我有一条逃跑的路,上房,窜到隔壁的屋顶,顺着屋顶一直往前能到后巷,从那里能跑掉。只要出了胡同,天大地大,凭着这几个外地警察不可能抓得住我。
虎子这时候从一旁凑了过来,小声说:“老陈,实在不行,你逃了吧。”
我摇摇头说:“逃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宁可坐牢也不会逃的。”
三姨奶和秦维诺站在房门口看着这边,三姨奶倒是淡定,秦维诺看起来有些慌了。毕竟她年纪小,没经历过什么事情,有些慌乱也是正常。
梁麻子在外面说:“行,你们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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