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相通,他们又是怎么过来的?
她想起了以前看过的那些科幻电影,不由猜测:会存在那种不确定的时空门,一会出现在这,一会出现在那,捉摸不定。
正因如此,建文帝来到这边,才回不去的。
“唉,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回去了……”
躺在床上,她感叹着。
有点忧愁。
话说,人家是身穿,她是魂穿,真能回去,她也只能带着这个年老的身体回去,是没法回到自己的本体了。
也不知道,过去了那么久,她本体现在怎样了。
不会已经没了?
哎呀妈!
想想,就有点慌!
接下来的几日,她一直在听着陈旦旦说着大兴的历史,要不是陈旦旦也需要看这书,她是不愿耽搁他这个时间的。
而且,给她讲解,他自己也觉得能够加强印象。
只看一遍,好像,就都记住了?
说了几天,他总算将这本《大兴史传》讲完了。
听完,苏映巧也有点意犹未尽。
不止她在听,陈清清也跟着听,有种“世界大门”被打开的感觉,于是更加羡慕弟弟能够读书了。
陈旦旦笑着说,等他考完了试,以后休沐归来,就抽时间专门教她识字。这样,等字识得差不多了,也就可以自己看书了。
因为知道陈旦旦的那本《大兴史传》是跟肖之余借的,苏映巧就打算等他回学堂了,多给他一些钱,让他自己去买几本书。
如此一来,就不用跟别人借了。
这个春节,陈旦旦一直猫在家里看书,都没有出去玩。苏映巧倒是几次看到黄越,与村里的几个伙伴三五成群的到处玩耍。
一次,还听到黄越在跟那些小伙伴说着陈旦旦的坏话。
说陈旦旦在学堂人缘极差,经常得罪这个、得罪那个,很多人都不愿跟他玩,还说他经常与自己的表弟起冲突,一个连表弟都不待见自己的人,能是啥好东西?
那些同龄的,很多以前都被陈旦旦欺负过,所以,对黄越的话自然是深信不疑的,无不觉得陈旦旦在学堂被人孤立是活该!
“不过,话说回来,陈旦旦最近怎么都不见人影的?”
“是啊,以前过年,他不是经常在村里到处溜达吗?”
“我好像都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
“我也是!”
对于最近在村里看不到陈旦旦的身影,众同龄都觉得有点奇怪。
黄越揉了揉鼻子,道:“据我所知,他应该是窝在家里看书。”
“看书?”众人惊讶,“他以前不是不想读书嘛,还爬过围墙,甚至逃回来过,怎会窝在家里看书?”
“是啊!怎么看,他也不像是个读书的料!不过是因为家里赚了点钱,就赶着他去读书而已!”
黄越笑道:“不用奇怪,他与他那个表弟打了赌,说要是过不了今年的县试,就要向他表弟磕一百个响头,而且还要叫他表弟一百声爷爷!所以,为了不输,自然要拼着老命去看书了!”
“不过,就他那水平,哪怕每天不吃不喝、起早贪黑地看书,想要通过县试,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他现在的挣扎,都是没用的!”
“这一百个响头呢,是要磕定了!”
“那一百声爷爷,也是要叫定了!”
“呵呵呵!”
一边说,黄越一边嘚瑟,脸上都是一种“等着看好戏”的神情。
“真是期待呢!”有人道,“只可惜,我们不在学堂,没法见证他磕响头、叫爷爷的一幕了。”
“是啊,好可惜!”不少人都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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