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格外温柔。
徐高进心里一叹,自己终究还是错过了。
“初晨,我这一走,咱们两个怕是有一段日子难见到了。都没有和你好好说话。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说这话的时候,徐高进的语气分外伤感。
初晨心里一算,大约明年政策就会改变,国家就会恢复高考了。
到时,如果复习顺利的话,初晨很快就会再回到京市。
不过这话她是不能和徐高进说的。
“高进哥,用不了多久,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
来陕北下乡的时候,初晨一直没有忘记学习。
高考考的那点知识,不说学了***,过个国家线是没有问题的。
初晨对自己有信心。
初晨和徐高进在没有说别的话,时间也不早了,三个大人在亲人的目光中,渐渐离开了平成大队。
初晨站在村边目送满妮儿他们远去,一直到看不到人影了,还站在那。
沈从容不高兴了,他冷哼一声,“人都走了,你还要看多久?”
“哎?”
她怎么感觉沈大哥好像生气了?
初晨笑嘻嘻的挎住沈从容的胳膊,“哎呀,沈大哥,我就看了一会儿。满妮姐,就这么走了,我心里还真有点不适应。”
“她过半个月会再回来的,你不用这么想她。”
沈从容一只胳膊有初晨挎着,另一只手牵着七斤。
慢慢的往村子里走,沈从容才不喜欢初晨给徐高进送行呢。
当然,我们的沈同志是不会承认自己吃醋的。
这么不华丽的事情,跟他半毛钱关系没有。
在去坐车的路上,徐高进一直很安静,旁边的满妮儿和刘有德有说有笑,三个人仿佛形成了两个世界,路过的行人还以为他们不是一路的。
满妮儿和刘有德嬉闹了一会儿,终于想起了旁边还有她的亲二哥。
“二哥,你一路上怎么这么安静呀?”
徐高进冲满妮儿笑笑,“可能是前几天喝酒喝的多了,现在脑袋还没有反应过来,休息一阵子就好了。”
满妮儿是知道徐高进,这两天的情况的,东家喝了,西家喝。
她头一次知道老支书家在平成大队有这么多的亲戚,也是第一次吃到了平成大队的人有多么好客。
估计她哥把这辈子的酒都在陕北给喝掉了。
满妮儿想了想,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铁盒。
“二哥,给你。”
徐高经接过满妮儿手中的小盒,翻过来一看,不过是个巴掌大的盒子,看上面的标志,从前应该是放缝衣针的。
“这是做什么的?”
满妮儿心疼的看着盒子,“二哥,这是晨晨做的薄荷糖,他这是给我路上吃的,她怕我晕车。你要是觉得不舒服的话,吃两颗薄荷糖缓缓。可管用了。不过你省着点吃啊!她说做这个东西可费功夫了,她那里没有多少了。”
徐高进听话后打开盒子,盒子里面是一颗颗绿豆大小的糖果。
每颗糖果都粉白粉白的,像极了一颗颗圆润的珍珠。
徐高进拿了一颗放到嘴里,瞬间薄荷的味道由舌尖弥漫到整个口腔,在顺着鼻腔冲进了大脑。
徐高进不顾满妮儿要吃人的眼神,把剩下的薄荷糖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满妮儿,谢谢你,有了这糖,我感觉好多了。”
唉,二哥都这样说了,满妮儿怎么好意思把糖再要回来。
只能等着他休假回平成大队的时候,在请初晨帮忙做一些了。
在回京市的火车上,徐高进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他说单手托腮,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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