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儿红,今儿陈王大驾光临,我特意叫人开了一坛子出来。”
“岳父客气了。我与小鱼本就是未婚夫妇,咱们便都是一家人,又哪里需要称呼这般生疏,叫我祺默便是。”君祺默落了座,笑着与他道。
他知道,在苏家苏父一致对待苏小鱼很好,虽然他平日里比较忙碌顾不上太多,却是少有的几个关心她的人。他曾发誓要对她好,那自然也会礼遇对她好的人。
苏父见他这般作态,对自己的这个女婿是更加满意。如此一个家世好、对待自己女儿好、甚至连对待自己这个老丈人都挑不出毛病的女婿又能去哪里找呢?
想到这里,他的笑容便更加真实殷切,语气间更是多了一份热络。
这边苏父与君祺默聊得开心,那边身体好了不少特地换了衣服出来一起用饭的苏念儿心中却是难过的紧。
因为看着苏小鱼的女儿红被提前挖出来喝了,可是苏父却从来没有为自己酿过女儿红。只是自己姐姐的女儿红是她母亲,也就是前任苏夫人酿的,自己没有也只能埋怨自己的母亲没有给自己酿,又能怪谁呢?
想到这,苏念儿有些埋怨的看了大夫人一眼。
“你看我做什么?”苏夫人被看得有些莫名其妙,小声回问道。
苏念儿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到这边,便悄悄侧过了身子,问道“娘,我有没有女儿红呀?”
大夫人听了,手下动作一顿,不知道该如何向自己女儿解释这件事情好。
坐在另一侧的苏姑母不知怎的就听见了两人的对话,见大夫人不说话,便有些阴阳怪气的插话道:“你哪有这个命啊,你娘怀你的时候正值先夫人故去不久,当时全府上下都在忙着我那个先夫人的身后事,又哪里顾得上你?”
“就算是你娘还记得,她也不能给你酿。”姑母转头看着上位的几个男人在那边聊得开心,自己也低头捡了口菜吃,道:“更何况后来府里又是白事又是要立新夫人,兵荒马乱的,谁还能想起这事来。等能酿的时候,你早就出生了,也来不及了。”
本来苏念儿只是有些难过,听了姑母这话,更是觉得不满,甚至是委屈的有些愤怒来。
等苏父他们聊完了回过神来,就见她这幅样子,有些疑惑地问道:“大好的日子,这是怎么了?竟这般不高兴。”
“害,能是怎么,看到你给小鱼酿女儿红却没给她酿生气了呗。”还没等大夫人开口随便找个由头打圆场,就被苏姑妈接了话茬,她一边说一边笑着仿佛是长辈间再正常不过的打趣般道:“这姑娘从小就气性大,还是个孩子呢!”
毕竟是答应了人的,等散了席回家醒醒酒,第二天一大早杜彦军便拿着信跑到了冯之远那里去,将东西交给了他。
杜彦军向来是不喜欢苏念儿的,觉得她那样又胖又丑的样子居然也敢肖想冯之远、想要与他有一段姻缘,就觉得恶心万分。冯之远这般光风霁月的人物,又怎是苏念儿那样恶毒的癞蛤蟆可以配得上的,简直是连看一眼都觉得脏了眼睛,更别说是写的情书了。
这么想着,他便更加觉得这情书里肯定是一些不堪入目的词汇,定时那癞蛤蟆自己的一些不入流的意淫,更加后悔自己竟真的将这东西给带到了冯之远这里。
“之远,那苏念儿肯定是写了一些不堪入目的话给你!若不是她当时拿落水的事情逼我,我也不会答应她干这种事情!”冯之远的书房里,杜彦军烦躁的转圈圈道。
“好了,你不要转了,看得我眼晕。”冯之远见他这样,知道这人对苏念儿有偏见,无奈的笑了笑,劝道:“落水那事本来就是你的不对,就算是她没有落水,你也不该故意去设计她跌倒,向她赔罪本来就是你应该做的事情。”
“更何况,苏姑娘也没有写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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