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回到了家中,院子里太过狼藉。
回到了奶奶的屋子里头,我将那个小木箱抱在怀中,总算定了定心神。
再出村之后,我才发现,外头停了一辆车。
车门开着,柳昱咒和陈瞎子都在车上,车前有人来回踱步,这不正是冯保么?
我走过木梁桥,冯保跑过来搀扶我,他不自然的喊了我一声罗先生,接着又说了之前他送到我们之后,忽然冯屈那边打电话给他找我,说他们联系我都联系不上。
他解释了几句,说我有要紧事情在忙,冯屈就喊他去老宅一趟,拿一样东西过来给我。
说完之后,冯保又有几分不安的问:“我在路上看到了刚才咱们的车,车上都没人……大家伙儿呢?不是还有几个道士吗?”
冯保的话又令我心头压抑了几分,我扭头看了看河面,摇摇头道:“他们暂时出不来了,不过他们会出来的。”
“柳道长,如果破了小柳村的局,应该可以捞尸吧?”我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柳昱咒总算回答了我的话,他平静道:“没了魑魅魍魉,这里风水怎么样,是阴阳先生的事,能不能捞尸,是捞尸人的事。”
我闭眼定了定神,兀自点了点头,低声道:“等这一局破了,我请文三叔来捞他们上岸,好好安葬。”
“我还赚到一些钱,那几位道长我会抚恤其家人,那些村民我依稀记得名字,若是他们还有子女或家人在外打工,我也会给他们一个交代。”
“很好。”柳昱咒又点点头。
我上了车之后,冯保不再多问,开车送我们去医院。
等到了医院的时候,天色都已经蒙蒙发亮了,陈瞎子稍微好一些,并没什么大碍,柳昱咒比较惨,脚掌又需要重新缝针,被扎穿的手腕要做个小手术,取出来那支笔。
这是看得见的伤口,看不见的则是他应该伤了魂,这就属于内伤了。
至于我,肋骨有轻微骨裂,小腿的肌肉有撕裂伤,之前在村里太过紧张一直没感觉到,其实进了医院就一瘸一拐的。
我带上了弹性的胸带,固定胸前肋骨,以免伤势恶化,小腿也被架起来吊在病床上,暂且不能移动。
柳昱咒被送出手术室,和我一个病房,他却直接睡着了,睡得格外的沉。
冯保这时交给了我他去老街老宅那边取来的东西。
一张白布里头包着几颗指甲,好像被烧过。
“张先生说,晚上的时候停了电,他们点蜡烛,之后蜡烛总忽明忽灭的冒绿光,就发现上头有这些东西,让我交给你,至于其它的暂时没什么事儿。”冯保小声在我耳边解释。
那指甲透着一股子冷气儿,好像是人的,不过又太白,并且剪得太细小,又好像是黄皮子的爪子。
“事出有异必有妖。”我低声喃喃,又和床边的陈瞎子商议了几句。
陈瞎子点点头,说为了以防万一,他去老宅看看,和刘文三商议一下,让我好好在医院休息,暂时不要想别的。”
临陈瞎子和冯保离开之前,我交代了冯保几个名字,都是我记下来,关于那几个村民的,让他去找一找,又让他去通知一下长青道观,那些道士的死讯,并且我还将自己身上那张银行卡交给了冯屈。
此时卡里头还有不少的钱财,我让冯保做一下安排,将这些钱分给那些人作为抚恤。
冯保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才跟着陈瞎子一起离开。
他们走了之后,我才发现柳昱咒的床头旁边放着一个小托盘,托盘里面,不正是那只地支笔么?
我勉强够到托盘,将那笔拿了过来。
笔再次入手,才让我正视它,知晓它的不凡。
若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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