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想她。
当她毅然决然下千秋山,从他的世界抽离开时,他就想她;
后来无数个日夜他们身在一城,可她留给他的总是背影和冷眼时,他也想她;
还有她离开后,他孤自一人与冰冷的墓碑为伴时,他想她,想得快疯了。
便是现在这人就那么真切地被他抱在怀里,也填补不了那些年的思念带给他的空虚和苦楚。
失去过,又再拥有,秦珩根本难以想象再一次的失去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所以,他定会拼尽全力,哪怕挫骨扬灰,他也一定要把这个人留住。
;阿离……
秦珩情到深处一时难以自控,不由轻吻起江佩离的耳侧,又张嘴轻轻含住她柔软的耳垂。
这两个动作猝不及防,江佩离浑身都软了,却也敏感地觉察出秦珩的意图。
;你、你做什么?
江佩离声音断断续续的,秦珩亲吻着她的耳朵和脸颊,时不时还会堵她的嘴。
她告诉自己要推开他,可抵住他的手却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
;阿离……
秦珩把她抵到榻上,扣住她手腕。
背上撕裂般的疼痛让他恢复了些许理智,他有些茫然地看着江佩离,恍惚回到了上一世那个喝醉的晚上。
其实……
;其实那天,我没醉。
秦珩低笑着轻抚她脸颊,自嘲笑道:;我就是登徒子,就是孟浪,因为我实在是……
;实在是,太喜欢你了。
可那时他不敢承认,于是他骗了阿离,也骗了自己,他以为那是醉酒使然,其实不是。
他就是喜欢她,太喜欢太喜欢她了。
;你也知道你孟浪。
江佩离不自在地别过头,;老流氓,还不放开?
;你给我个准话,不然我不放。
;你不放?
江佩离气笑,;那你要做什么?霸王硬上弓?秦珩,你真以为我奈何不了你了?趁我现在还好说话,赶紧给我放开!
;我就是霸王硬上弓了,你还能怎么样?你又打不过我。
秦珩笑得有几分痞气,和他往日的形象不符,却又……挺像他那股不要脸的劲儿的。
江佩离气得不轻,但她也确实……
没有别的办法。
莫说她现在内力没有恢复,就是恢复了,她也打不过秦珩。
;王八蛋!三分颜色就开起染坊来了,我就该让你被你那胡搅蛮缠的叔叔伯伯打死!
江佩离说着气话,;快放开!我不走,不走行了吧?
;当真?
;废话!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沿着大运河游回姑苏吗?
江佩离推了秦珩一把,;快起开!你想压死我啊?
秦珩懵懵地起来了,坐在一边看着红脸整理衣裳的姑娘,忍了半天,不由问了句:;你这大名鼎鼎的思爷出门在外,还需要带钱?
;你这是问的什么废话?没钱谁给你白干啊?再说杭州又不归我管。
;那杭州在江湖上归谁管?
江佩离想了想,她的势力和人脉大多集中在吴兴太湖一带,杭州她还真不知道。
毕竟杭州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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