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汴梁城目下戒严,并没有消息从城里传出。
这个时候,柴宗训先有了动作,他下了一道圣旨,对赵匡胤以及三军将士进行嘉奖,并命赵匡胤速速进宫面圣。
赵匡胤接了圣旨问到:“公公,可知我家人如何?”
传旨的太监摇摇头:“太尉,咱家居于深宫,并不清楚外面的情况。”
赵匡胤塞了个金锭在太监手上:“公公久居皇上身边,可知皇上要将那班判将如何处置?”
太监仍是摇头:“咱家实是不知,只听其他人说,这些人一个也活不了,还得诛九族。”
“未知公公可曾见过舍弟赵匡义?”
“只听说关在皇城,实未见过。太尉,咱家是来传旨意的,既然太尉接了旨意,还请太尉速速进宫为是。”
太监才走,王审琦便高呼到:“太尉,去不得,若小皇帝冒天下之大不韪将太尉拿住,可如何是好?”
赵普也说到:“太尉,此生死存亡之际,一定要小心为是。”
“太尉,似我等太尉腹心之人已被小皇帝一网打尽,太尉若进城,便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王审琦越说越严重。
赵匡胤一如既往的犹疑深思状,其他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只等他做出决定。
而此时柴宗训接到了副宰相王溥的奏章。
先前没有赵匡胤在路上,所以王溥只想着将时局弄乱,没想到南汉连个水花也没砸起来,死了妹夫的范质也并没有动作。
现在赵匡胤兵临城下,作为同盟的王溥底气更足,随即上了一封奏折替判将们说好话。
柴宗训气得七窍生烟,提着奏章走到王溥跟前:“王史相,你倒是会挑时间,是不是等着向赵匡胤邀功呢。”
王溥急忙奏到:“回皇上,臣一片赤诚只为了大周的江山社稷,并无半点私心。”
“并无半点私心?”一旁的范质冷笑一声:“为何偏偏选在这个时候上奏章?替谋反者说好话,你到底是何居心?”
“回皇上,”王溥急忙辩到:“臣以为,此时正是皇上令这些判将归心最好的时候。皇上既然连潘仁美都肯放过,何不大度一些,将这些判将一并放了?”
“臣以为,潘统领改过自新后屡立奇功,这些判将必不会下于他。”王溥出生于世家,且日日伴在柴宗训身边,对他并没有多畏惧。
不待柴宗训开口,范质大呼到:“皇上,一个判将岂能和一群能相提并论,王溥此时上奏,定是包藏祸心,恳请皇上-将其治罪。”
范质说话的时候,语气轻微的颤抖,等待多日,终于找到机会替妹夫张仁宝报仇。
王溥连忙替自己辩解:“启禀皇上,臣实是出于为国挽留人才,并无私心,恳请皇上明鉴。”
范质又是一声冷笑:“王史相,当日潘仁美犯上作乱并无实据,而这群叛将众目睽睽之下攻打皇城,你上奏皇上赦免乱臣贼子,置国法于何地?置皇家威严于何地?”
王溥察觉到危险来临,后背冒出冷汗,这次如果不说清楚,怕是在赵匡胤攻下汴梁之前他便要丢了性命:“启禀皇上,这班统领只是对皇上削节镇之策理解不透,一时糊涂做了傻事而已。”
“臣敢以性命担保,若由臣出面劝说,臣保证这班统领归心。”
“归心?”范质冷笑:“归谁的心?”
“自然是皇上的心。”
范质说到:“怕是归赵太尉的心。”
“范相,”王溥大喝到:“你说这话究竟是何用意?”
范质反问到:“我请问王相为判将求情又是何用意呢?”
“你。”范质每句话都要置王溥于死地,王溥怒得指着他的鼻子,刚想骂一句,回过神来才发觉这是在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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