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收起你的颐指气使。”
耶律景炎的手指快到范无得鼻子上:“少跟我来这套,快带我去见耶律沙,否则耽误了军情,你吃罪不起。”
“好,好,”范无得没好气的说到:“你且在此稍候,在下去通传一声。”
范无得走进避暑的内室,耶律沙正在抱怨天气太热,他凑上前小声到:“大帅,休哥大帅的信使到了。”
“他说什么?”耶律沙问到。
范无得回到:“休哥大帅被周师重重围困,希望大帅发兵解救。”
“切,”耶律沙冷笑一声:“终于还是来了么,走,一起去会会这个信使。”
到了堂上,耶律景炎见礼之后将周师如何分割包围,耶律休哥如何带兵血战描述一遍,接着拱手到:“请大帅速发援兵,解我军之困。”
耶律沙淡淡到:“这周师也太会把握进攻时机了,为何单等本帅回到河东便出兵?”
“这…”耶律景炎解释到:“正是因为大帅分兵驻守河东,给了周师可乘之机…”
“放肆,”耶律沙喝到:“照你的意思,是本帅与周师合谋让休哥大帅被围困?”
“末将不敢,”耶律景炎说到:“大帅,休哥帅目前被周师重重围困,末将恳请大帅速发大军援救。”
耶律沙想了想,阴阳怪气到:“若本帅发兵援救,这半途会不会有周师的埋伏啊。”
“回大帅,”耶律景炎说到:“目下周师全军皆在太行山下,末将冲出包围圈后沿途并未见周师。”
“哦,”耶律沙说到:“那便奇怪了,周师粮道就在高梁河西,他不怕本帅断其粮道么?”
“大帅,”耶律景炎抬起头来:“休哥大帅正有此意,若大帅恐劳师远征不利,可就近攻打周师粮道,若粮道被攻,周师必回师援救,届时休哥大帅之困便可自解。”
耶律沙和范无得对视一眼,冷冷到:“休哥大帅倒是挺会安排嘛。”
耶律景炎拱手到:“请大帅速发援兵。”
“好大的狗胆,”耶律沙忽地一拍桌案:“竟敢串谋周师算计本帅,来人,给我拿下。”
耶律景炎有些懵:“大帅何出此言?休哥大帅此刻确有累卵之危,请大帅速发兵解救。”
耶律沙冷冷到:“本帅且问你,前次周师攻打耶律斜轸部,尚知留下曹彬部与刘遇部拦阻本帅与耶律休哥,此次却为何倾巢而出,连粮道都暴露给本帅?”
“这个…”耶律景炎说到:“末将实是不知。”
“你不知?”耶律沙眼珠快瞪出来:“且回去问问耶律休哥,他与中原皇帝都密谋了些什么,布下何种圈套等着本帅去钻。”
“冤枉,冤枉,”耶律景炎大喝:“大帅,休哥大帅怎会与中原皇帝密约?”
“怎不可能?”耶律沙说到:“先前本帅在时俩人便信使不断,偏那耶律休哥还装坦荡将信函给本帅看,可他这坦荡却又不彻底,将紧要处全都划去。为了讨好中原皇帝,竟违心赞其为古今第一明君,这可都是耶律休哥干的好事儿。”
耶律景炎急忙辩到:“大帅,这都是中原人使的诡计,就为离间你与休哥大帅。”
“哼,”耶律沙冷笑一声:“中原人的诡计?此刻中原人粮道全部暴露在本帅眼皮子底下,自然也是诡计咯。”
“这个,”耶律景炎说到:“末将实是不知中原人排兵布阵之法。”
耶律沙淡淡到:“让本帅来告诉你,此刻这粮道虽是暴露在本帅眼下,但只要本帅敢过河,必会被周师重重围困,至于解救耶律休哥,等本帅冲入战阵,需要解救的就是本帅了。”
“大帅,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耶律景炎说到。
“误会?”耶律沙问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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