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会施救,怎会出手相助。”
柴宗训接话到:“所以东丹国便想到了中原?让朕当这个冤大头?”
“皇上,”刘以铭说到:“臣听说东丹国土地是黑色的,不论种什么,产出都比中原至少大一号。”
“东丹国自隋唐时就属中原版图,目下我大周兵强马壮。东丹既派使者前来,皇上何不将计就计,王师出幽蓟,将其收归?”
又一个穷则搁置争议,富则自古以来。不过东北那旮沓,确实富饶。
根据他有限的辽国历史知识,以及这个时候两边的交流,柴宗训知道现在的辽国在明主耶律贤的治理下,国力正在好转。
东丹国虽然只是个臣属,辽人究竟愿意花多少力气去保住无法预估。
柴宗训思虑一会,开口到:“问问杨业,大庾道沿线的民情平复没有,若已平复,命其速率领背嵬军入汴梁。”
不几日,虔诚八百里加急军报入汴梁。
原来南唐民心早已属江南,杨业本打算离开。但大庾道往来的行商巨贾吸引了不少盗贼前来,常有商旅的钱财被劫。
虔城是丘陵地形,非常适合盗贼藏身,以至于官府的差役不够用,只能让背嵬军帮着缉盗。
偏偏这盗贼鬼的很,只劫钱银,不劫货物,缉拿起来难度极大。
想不到大周精锐中的精锐被小小的盗贼囿于虔城,动弹不得。
“这也不是办法,”柴宗训说到:“须得设法解决,不能让背嵬军困在那里,误了军国大事。”
一旁的董遵诲说到:“皇上有所不知,途径大庾道的都是长途贩运货物,若是运得少了,一趟盈余还抵不了押运花费;若要运得多,须带着大量现银,所以才引得盗贼铤而走险。”
“虽然杨令公的奏折里没有明说,但以臣估计,定有当地百姓参与其中,为盗贼联络消息、提供藏身之所,甚至亲自上阵抢劫。”
柴宗训又看了一眼奏折,皱眉到:“只抢银钱,不抢货物,以至于不留痕迹,缉拿难度极大。”
念着念着他猛的睁大眼睛:“既是这样,为何不开设银行,只拿着存折,比带着现银要安全得多。”
董遵诲已然习惯柴宗训嘴里蹦出他没听过的事物,于是只问到:“银行?怎么开?”
“速传魏王进宫,朕要与他商议,全国开设银行。”
符彦卿授侍中以来,在柴宗训的支持下获得了财权,后来柴宗训忙于他务,于是符彦卿就得了个财权。
想来他已经七十多了,所谓‘人生七十古来稀’,各种风浪都见识过,七子五婿个个身居高位,也没什么动力了。
上得殿来,符彦卿微微欠身:“老臣参见皇上。”
“魏王平身,赐座。”
两个小太监搬了把椅子,服侍符彦卿坐下:“未知皇上召老臣所为何事?”
柴宗训说到:“朕今日见到虔城奏折,因商贾往来携带大量现银,以至于盗贼蜂拥。所以朕便在想,能否开设银行,可令商贾本地存钱,异地取钱。不光商贾,寻常百姓也可存钱于银行,如此当方便得多。魏王既为财相,此事若能成行,当归魏王署理,未知以为如何?”
符彦卿稍作思虑:“皇上,若是本地存钱,异地可取,则须全国各地均开设银行。每地皆须派吏员署理,如此算起来,又是一笔庞大开支。”
柴宗训说到:“这个魏王尽可以放心,银行除存钱外,还可提供借贷,借贷之利便足以养活吏员。”
符彦卿又想了一会儿:“皇上,若银行借贷,此事恐难成行。”
“为何?”柴宗训问到。
“回皇上,”符彦卿解释到:“若银行只存取,不借贷,老臣敢保随时可开始。只是这借贷,只因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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