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耀眼的笑容照射进了撒旦的心里。
任谁睁眼看见的第一个人对自己笑的这么温暖都会很难忘的,何况还是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孩子。
芙雅拿来一杯温水:“给,先喝点水,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晕倒在森林里?你现在身体好点了吗?能下地了吗?”
撒旦被一串问题淹没,整理了一下语言按顺序回答。
“……谢谢。
我叫约翰,那天是被人算计了,受了伤才会支持不住晕倒在森林里。
现在倒是好多了,但头还是很疼……好像是谁在我昏倒期间又打了我一下。”
“你的头,我把你带回来的时候后脑勺有好大一个包……”
“果然是被谁袭击了,我还活着真实万幸。”
是谁会没事干打一个晕过去的人,他们?如果是他们应该直接杀掉我才对。
撒旦百思不得其解,后脑勺莫名其妙挨那一下子他记了少说二十年,导致这一切的万恶之源程跃毫不知情。
“你为什么被人袭击……啊,这个我是不是不该问……你要不要在我这里先好好养伤?”
撒旦正想着怎么编故事,芙雅自己就把话题岔开了,啊,真是个懂事的好姑娘。
“留在这里,可能会给你带来危险。”
“没关系!别看我这样,好歹也是个魔法师!对付对付歹人还是没问题的!”
芙雅很乐观。
撒旦很无语:魔法师……你看起来明明是个很弱的小女孩啊,估计只会一些低阶魔法,那些可是高等级魔族啊……
“那些坏人可不简单,你一个女孩子太危险了,我还是离开好了。”
撒旦下床,脚刚沾地一阵剧痛从小腿处钻出来,他没站稳向前栽过去。
正前方就是芙雅。
“我的腿?
完了,要撞上去了!”
芙雅眼瞅着那么大个男人要压上来。
她,伸出了双手,支撑住了撒旦的身体。
“都跟你说了要好好养伤了,乖乖躺好。”
撒旦一脸懵逼的被一个连自己胸口都不到的小女孩弄回床上躺着。
“你……”
“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啊?”
“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是吗……”
“你一直都好好躺着养伤,刚才我们只是在说话,什么的没发生。”
芙雅的表情变得很微妙,不敢直视撒旦的眼睛,撇开脸不断的自我催眠。
“咳,对对对我一直好好躺着。”
一个自欺欺人,一个帮着别人自欺欺人。
看着这一切的白糖,开始深深地怀疑起手里的资料。
真的,只有一个大概,细节全靠自己后面重新查找,每次都要看别人十几二十几年的人生履历还要看现场直播。
就算她白糖会量子速看也不带这么搞的。
下次还是在任务开始之前就提前查清任务目标的前半截人生。
第二天早晨,芙雅眼下一片青黑,没精打采的来了工会。
对,这天芙雅依旧没事干。
这万恶的巧合,在芙雅学会魔族魔法之前,每次她因为撒旦熬夜第二天来了大家一定都有事没注意芙雅。
芙雅问啥说啥,但不问她也不会主动去很别人说,这让她成功的把撒旦放在家里长达一年没被人发现。
套路,都是套路。
但程跃是个套路外的存在,她今天是可以快马加鞭的做完手头的任务回来套近乎的。
她今天的任务很简单,只是陪一个商队穿过森林。
大部分人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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