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里,诸仙们从幽冥赴宴回去,立刻便将幽冥的见闻传开了,女仙之间更是盛传千舞和凝辉送玹玉的那贺礼如何巧夺天工,如何举世无双。
“夫君,”绯淯也是听闻了这冰莲的传闻,便来问御麟,“天庭盛传神君的贺礼是个精美绝伦的首饰,可是真的?”
“我不懂首饰,不过那日幽冥娘娘收到的贺礼确实令人叹为观止,是我们从未见过的物件,并非仙族或是凡人能做得出来的,恐怕是神君亲手所制。”
“神君亲手做的?”绯淯惊讶道,“那得是多大的荣耀啊!可惜我有事没能与你同去,错过了这一饱眼福的机会。”
“是啊,”御麟感叹道,“恐怕只要幽冥娘娘身上佩戴着这冰莲,就算她不在天庭,也无人能忽略她的存在。神君以往可是从来没有送过哪家这样的贺礼,足见神君对幽冥娘娘的器重,我看啊,说她是天庭第一女仙也不为过。”
“天庭第一女仙?”绯淯听了脸色一沉,对御麟沉声道,“夫君,这话你可千万不要再提了。”
“为什么?”
“你想啊,十二仙中,三位娘娘平起平坐,如果现在突然排个先后主次,剩下的两位能高兴吗?”
御麟恍然大悟:“多谢夫人提醒,是我欠考虑了,此事我们便不要再提了。”
“我会关照族内不要太过热衷议论冰莲之事,以免祸从口出。”
“还是夫人想的周到,有劳夫人了。”
绯淯看着御麟道:“除了冰莲我可是还听说你在婚宴上醉酒失态了,可是真的?”
御麟没想到绯淯虽然没去幽冥,这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是什么都没错过,一脸尴尬道:“夫人这也听说啦?”
“你以后可长点心,不胜酒力便少喝点。”
“夫人说的对,为夫以后一定注意,下不为例。”
若醍和净弥回到若醍宫中,净弥径直回了寝殿,若醍看净弥脸色不太好看,便跟着走进了寝殿。
“夫人从幽冥回来便直接回了寝殿,可是喝多了?”
“多什么多,我能喝多少?”
“怎么?夫人这是在生谁的气?”
“我怎么敢生气?”净弥愤愤道,“我不过是为自己觉得不平而已。”
“不平?夫人怎么去赴了趟婚宴回来便觉得不平,可是为夫有什么做的不够好的?”
“跟你没关系。”净弥白了若醍一眼道,“我只是在想,同是娘娘,她苍氏玹玉还鲜少来天庭,凭什么能得到神君亲手所制的首饰?”
若醍一听,笑道:“夫人,那是神君赐的贺礼,这你怎么也要嫉妒呢?那以前我们蕊儿婚宴时,神君还恩赐了用神君的鲜血浇灌的仙桃呢,那岂不是更加荣耀?要说起来,蕊儿还犯过天规,对其他仙族不是更加不公了吗?”
“那不同,首饰对于女子至关重要,往后她每次来天庭胸前挂着神君赐的首饰,这是要炫耀给谁看呐?”
“夫人呐,你可是司睦娘娘,这旁人妒忌也就罢了,你怎么还妒忌这些?这样,为夫送你一件,你带出去,炫耀炫耀咱们琴瑟和谐,夫妻恩爱可好?”
“我小气不配司睦二字,那你来,我看你倒是善劝和,不如你去禀告神君,让神君赐你个司睦仙君做做,也就不必东征西讨了。”
“夫人说笑了,那“司睦”二字岂是人人都能当得起的,唯有夫人这般的贤妻良母方能当此封号。”
净弥被若醍哄得消了气,靠在若醍身上,锤了一下若醍的肩膀道:“就你会花言巧语。”
“什么叫花言巧语,让夫人高兴,是我毕生的使命啊。”
原本妒火冲天的净弥,就这么被若醍和风细雨得劝好了,不得不说,若醍和净弥还真是天生一对,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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